“是!”完颜赤烈腥红的双眼,没有丝毫愧疚的盯住她,却没有再靠近。
他直直地望着,直到那张柔美却过分苍白的小脸上,泪流满面,纵横交错,拓跋云烟,战栗着,失声痛哭着。
肩膀因为哭泣而不停地抖动着,她极力控制着身上不停侵入的寒冷,硬是把泪止住,直视着他的双眸,那双似乎永远那么忧郁,如深潭般望不穿的双眸,“为什么?”她的目光森寒,似要望穿他的骨髓。
“你姐姐。”三个字,他给她的答案,却能像毒,腐蚀她整颗心,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啊!
她突突然一笑,婉转妩媚,“姐姐啊。”她没有讶异,她早就应该想到,只有她才有这个能力,让面前这个男人为她负尽天下人,仍不悔不顾。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我呢?”她依然笑着,眉梢眼角是掩饰不住的哀恸,她一步,一步,走地缓慢,饶是这样,这段本就短暂的距离却仍是万水千山,直到那双粉色的鹿皮小靴映射在完颜赤烈的眸底。
“嫁给我。”他抬眸,凝视她,没有给她辩驳的权利,亦不给她拒绝的时间。
就这么疾步走近她,然后手指微动,便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在打横抱起她前,他只在她的耳边轻轻地低语,仿佛是对自我的救赎,“对不起。”
话语像冰冻过的呼吸,凝住了她全部的灵魂,她死寂般地没了声音,耳畔独剩下浓郁的喊杀声,与一阵阵凄楚无助的哀求声,那些哀求声里,有她的兄弟,有她的姐妹,有她的亲人,那些她父亲的嫔妃,就这么随着他快速移动的脚步,再也带不近分毫,他把她带到了一间屋子。
她从没来过这里,因为这里是司仪宫,禁宫中永远的禁地,唯有当朝的帝王方有权利来此。
而这房间的布置,很显然,是一名女子的房间。
司仪宫里,除了圣女,再无其他的女子,这分明就是她姐姐三年中所住的房间。
完颜赤烈将她轻轻地放到榻上,然后开始褪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裳,直到露出他精壮紧致的麦色肌肤,他开始伸手,除她身上的。
一件,一件,除地如此地温柔,带着压抑已久的激烈与怜惜,仿佛——是为另一个人在除着。
他的眼里盛满柔情与迷醉,他看着她,可眼底,却是透过她看着的是另一人,她能读懂他眸底深邃闪动的光芒是为谁而震荡,除了她的姐姐,拓跋云裳,还会有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