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女人,再怨,再恨,孩子总是无辜的。
至于酒宴上的毒,她从头到尾既没有承认过,也没有否认过。这不禁让我有些怀疑,难道说,她是无辜的?
算算时日,她也怀孕四五个月了,终日被禁锢在这方寸大的土地里,也不知道胎象好不好。
我扭头吩咐鸢儿:“记得每日都来惜春堂看看,缺什么少什么都要及时送进去,千万别委屈了她。”
鸢儿嘟着嘴,满不在乎道:“王妃,她那样害你,你又何必……”
“胡说,”我及时打断她,严肃道,“别忘了,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位小王爷。”
鸢儿立即肃起容色,诚惶诚恐地俯首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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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武神》
夜晚,焚香醺暖,陈友谅伏在案上看着堆积如山的军报密信,我斜倚在紫檀床上绣着一件小衣服,床帘上的串串明珠在温良的烛火下闪着柔和的光线,令我生出几分慵怠之意。
正睡意朦胧间,有人敲门,陈友谅起身放下我面前的床帏,命那人进来。
那人说话的声音极轻,仿佛生怕我被吵醒,但我终究还是听到了:“前线急报,赵将军攻下龙兴,说此城名好,是祥瑞之兆,命属下……命属下……”
“说下去。”陈友谅的语气淡淡的,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阴翳的寒冷。
“是,”那人吸了口气,接着道,“赵将军命属下前来汉阳请封。”
“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摔在桌案上,我蓦地坐起来,隔着帷帐看向陈友谅。
陈友谅转身背手,心不在焉地踱了两步,又猛地回过头来,“咻”的一声拔出佩剑指着跪地惶恐的士兵道:“他倒是越来越有胆识!居然学会居功自傲了!”
寒光出鞘,混着烛火燃进我的眼眸,我捂住双唇,好让自己不至于惊呼出来,赵普胜又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