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子仰躺在床上,全身裸着,漂亮的身体曲线正被蓝山描摹,精健的肢体没有一丝赘肉,紧实的肌肤反射着微弱的光,一对惊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那精致的面庞更加生动。
蓝山喉头发热,不禁吞咽了几下,强行保持着理智,这个男孩就是大礼吗?该杀的独孤龙,玩这么卑鄙的手段。他一把扯掉男孩口中的布,两个人呼吸都很乱,蓝山咽了口唾沫,皱着眉,极力控制着不稳的身体,男孩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盯着他。
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邀请,点点星火一下子引燃了蓝山身体的**,他低吼一声,猛扑到少年身上,年轻的身体弹性极佳,厮磨起来像能夺了人的魂魄,接触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灼热。
不可以!蓝山撑在男孩的身上,那张年轻的脸在自己眼中不住的模糊变形,粗喘的声音,口中呼出的热气,一切细微的动作都更加刺激着蓝山的感官,连空气也变得胶着,他僵持着,以极大的毅力隐忍着身体原始**的叫嚣。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落在男孩的胸膛上,身上更是大汗淋漓,不多时,蓝山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一般,尽管快要晕阙了,他还是看到绑缚在男孩四肢上的绳索。
蓝山闭了闭眼,伸手摸索到男孩的手臂,少年神色复杂,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与倔强,更有拼死一搏,同归于尽的气势。
绳索拴在床角,蓝山几乎全身贴在少年身上才能够到索节,而这样的碰触简直快要了他的命,绳子明显不同一般,好容易才解开一边,蓝山埋首在男孩身边大口的喘气。爷爷的,老子还是处子,就先中了春药,背到姥姥家去了。男孩满脸的震惊他却没有看到。
一只手恢复了自由,少年立即扭身解开另一只手的绳结,又迅速解放了双脚,跳下床,全身紧张的戒备着,与蓝山保持着安全距离。
蓝山迷蒙着双眼对男孩大吼:“滚——!快,快滚!”最后的声音已经嘶哑。
见男孩迟疑,蓝山心躁,滚啊,我自己打手枪还给你看不成,他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身下的物什已涨得发痛,就要爆裂一般。顾不了那许多,不能再忍了,蓝山抖着手探到身下。
“不可以!”男孩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打掉了蓝山抚在下身的手。
“滚!”蓝山勉力瞪了男孩一眼,“不弄会死人的。”里都是如此,何况我现在感同身受。
“你若是做了,才会死掉!”男孩的话蓝山已经听不真切了。但双手被制,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忍耐一下,忍过了就没事了,若要是做了,反而会体脉喷张,血液倒流,气绝身亡,相信我。”男孩目光诚恳,但在蓝山眼中却扭曲的厉害,***,这哪儿是忍的事!
正挣扎,忽觉眼前明亮了许多,睁眼一看,少年已用掌风推开了所有的窗户,一股清风穿阁而过,顿觉身体舒爽了起来。
“解药!”刚找回些意识,蓝山连忙问道。
“此药无解,只凭意志。”
可恶!谁发明的缺德药,到我恢复,活剐他祖宗十八代。
蓝山心中发狠,身上却是绵软无力,不一会儿,便昏沉过去。
少年立在一旁,看着这个安静下来的人,心中复杂。可还未等多想,一片荧荧蓝光缓缓映亮了眼睛,光芒薄薄笼罩了水蓝衫儿的人全身,如梦似幻,惊得少年瞪大了眼睛,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