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臣妾在月巷的时候认识一个叫杏儿的女孩,和臣妾住在一起,和臣妾非常投缘。这次回家省亲,臣妾想把杏儿带在身边,不知可否?”
“可以,当然可以,朕刚才还在想让你带些什么人过去伺候,没想到你已经有主意了,那朕就不再为你费心了。来人。”郑浩东冲外面喊道。
一直站在外面的吕安达急忙跑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朕现在让你马上去办三件事:一,你让人把亭香楼赶紧收拾一下,带鲁嫔过去休息;第二,你马上去月巷把一个叫杏儿带过来,让她好生伺候鲁嫔;第三,鲁嫔马上要到江落城省亲,你快快该去准备,不得有误。”
“老奴明白,老奴马上去办。”吕安达应道,然后走到鲁月琴面前,轻声道,“鲁嫔娘娘,请随老奴走吧。”
鲁月琴点点头,向着郑浩东福福身子,转身跟着吕安达走出了皇极殿。
两个人走了一段时间,吕安达侧过头看着鲁月琴,笑着说:“鲁嫔娘娘可是好福气,这么短时间就从贵人直接升到鲁嫔,老奴在宫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喜事,恭喜鲁嫔娘娘了,以后还请鲁嫔娘娘在皇上面前多多提携老奴。”
“吕公公过奖了,月琴人微言轻,恐怕做不了什么,公公若有什么事,尽请直言,只要是月琴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老奴先在这里谢过娘娘了。”
“吕公公客气,杏儿的事还请您……”
“好说好说,奴才马上就去。”
皇极殿里,郑浩东在几个宫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回身看见太监总管孙连全拿着皇冠站在一边,孙连全走过去,为他戴上皇冠,突然听到郑浩东对自己说:“早朝以后你把何华锋叫到这里来,我有重要事情让他去办,你亲自去。”
“奴才遵旨。”
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何华锋心里非常不安,他总觉得好像有事情要发生,而且是和自己有关,这个样子就像是天要下雨人就会莫名其妙的烦躁一样,那种感觉,说不清楚。揉揉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夜都没睡觉,就是不困,一闭上眼,昨晚的事情就会在眼前出现,每每想起来,就会更加不安。
“大哥,吃午饭了。”副手罗云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碗筷,来到他面前,看到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让军医过来帮你瞧瞧。”
何华锋以手抚额,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难受,没胃口,休息一会就好了。”
“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罗云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心事,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看得出来大哥一定知道他的身份,说说看吧。”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问这件事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何华锋不耐烦地说道。
罗云倒不服气了,哼了一声,说:“不说就不说,你不告诉我,我还有其他办法可以知道。那个人应该是进了宫,明天我去查查内务府的记录,看看有什么人在这段时间进过宫,我就可以知道个一二。”
“我知道你的本事不小,可以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会惹祸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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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罗云对何华锋的提醒根本不放在心上,何华锋越是不同意,他越是要弄个清楚,等到有了结果再过来和何华锋说。
“你今天要去月巷送衣服吗?”何华锋突然问道,他们这些守城的将士每个月都会把衣物铠甲送到月巷让那些宫人清洗,要不是因为这个,何华锋也不是认识鲁月琴----这个他想爱又不敢爱的女人。
“是啊,你是不是有话想让我带给鲁月琴?”罗云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是听了他的酒话才知道的。
“不用了,你只要把这个给苏嬷嬷就好了,”何华锋从衣服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鲁月琴和杏儿身体都不好,把这个交给苏嬷嬷,让她不要派太重的活。”
这都是第几次了,罗云叹了口气,劝道:“大哥,那个鲁月琴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别看她现在在那种地方,也是不会出来的。你们,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你这样,何苦呢?”
“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罗云见他如此坚持,明白多说无益,也就不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