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吧，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只能说这么多，要不要相信是你的事，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还以为我和陈雪音有什么，随便你吧。”付瑞海忽然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倒在床上，睡个天荒地老，什么都不管。费力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回头对曹若燕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慢。”曹若燕走过去拉开他，又重新把门关上，“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付瑞海皱了皱眉头：“还有什么事？”

“刚才父亲和你说了什么？”曹若燕很直接地问道。

付瑞海有些吃惊：“刚才的事你知道？”

曹若燕点了点头：“当然，一看见你回来，我就想过来找你，可是看见父亲过来了，我就只好得到现在才来。我看父亲和你说了这么久，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可不可以告诉我？”

付瑞海笑了：“可不可以告诉你，这句话是否说明，我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

“不可以，你必须回答。”曹若燕当然不允许他拒绝了。

付瑞海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也不恼，只是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之事，早晚你都会知道，可能明天早上你就会知道。你父亲想把皇甫夜的事完全交给你处理，怕你应付不来，就让我留在这里帮你。怎么样，是个好消息吧？”

听了这句话，曹若燕一阵兴奋：“真的吗，父亲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我怎么敢骗你？我看你父亲大概是怕皇甫夜看出什么事情，了解到什么，所以才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你。你可千万要小心行事，不要弄巧成拙，自己坏了自己的事。”付瑞海好心好意提醒道。

“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刚开始我还担心父亲在一旁，我做起事来会觉得束手束脚，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件事完全交给我了，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这对我是个好事，我一定要成功。”曹若燕说着，握紧了拳头。想了一会，又说道，“这样吧，明天一早你陪我去一趟县衙，我找鲁嫔娘娘有点事。”

“你找她干什么？”

“怎么，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事了？”曹若燕笑着提醒道，“我知道这样时间仓促了一些，可那颗夜明珠不论是我父亲，还是欧阳元，都是迫不及待。虽然有些事情可能会没有考虑到，可也只能见机行事了。”叹了口气，再回头看着付瑞海，柔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的精神要好一点，何华锋那里还需要你看着点，我走了。”说完，拍拍他的肩膀，笑着推门出去。

付瑞海一直站在门口，直到看见曹若燕回了房间，才慢慢地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又躺下，此时他睡意全无，脑海里想着明天的事，明天，明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想想何华锋的样子，对付他，自己把握不大，也不想和他为敌。可是跟了曹若燕，有些事情就是身不由己。轻轻地闭上眼睛，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今天晚上是属于自己的。

曹若燕是不会随便改变主意的，这一点付瑞海很清楚，所以早上一起来就在房间里等待，不一会曹若燕就来了，看他准备好了，也不多说，一招手，付瑞海也就只能和她走了。刚一出门，就看见了曹生明，曹若燕虽然觉得不太好解释，可还是迎了上去，这件事无法隐瞒父亲，还是说一声的好。这样想着，就带着付瑞海走了过去，脑子却盘算着自己的理由。

“父亲大人。”曹若燕恭敬地行了个礼。

曹生明看看女儿和付瑞海，便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我们是去找鲁嫔娘娘。”曹若燕实话实说。

“找她？找她做什么？”曹生明奇怪道。

“这-----”曹若燕故意非常为难地想了好一会，才说道，“父亲大人，这件事事关重大，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现在办事要紧。父亲如果真的想知道，等女儿回来，女儿一定详详细细地说给父亲。如何？”

曹生明虽然好生疑惑，但见女儿信心满满，看来是成竹在胸，何况自己现在也有别的事情，不宜久留。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没时间。不过我担心把皇甫夜一个人留在这里很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