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说了。”她笑着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先进去了。”
“嗯,拜拜。”
挂了电话,她的心情才稍有愉悦。
以前,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在法国,不管多累,多苦,她都会尽量给然然一个温馨的家。
那时候,她才十八岁,生活窘迫,起初的时候,她干着最累的活,从到餐厅打工,在后厨洗盘子,擦桌子,还有到邮局当邮递员,就算是刮风下雨,她也要按时把邮件送到顾客家里,虽然累,虽然苦,可那个时候的她是自由的啊。
然然满一岁那年,她才有机会进入Jerry当一名实习生,在公司里,有被上司看上的情况,有时也有被拉去陪酒,但她都走过来了。
唯独这一次,她走不出来了。
那个男人给她的阴影,她想,她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吧。
割腕,挨别人的耳光。
他待她,更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
一个他痛恨了一生的仇人。
就因为五年前,她从帝都庭苑逃跑了,他就要如此恨她吗?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
……
下楼用晚餐的时候,爵西琛并不在,姜妈说他出去了。
她也不问他去哪儿了,两个人虽然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可却形同陌生人。
井水不犯河水。
姜妈倒了杯水给她,“秦小姐,我刚才好像听到了爵大少爷爵先生打了个电话。”
“哦。”她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
“他们好像提到了小少爷。”
闻言,秦念璇夹菜的动作陡然一顿。
爵西琛和他大哥讲电话,提到然然做什么?
想起那天在电视上看到的然然,她整个人都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