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白如遭雷击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的脸狰狞的扭曲着,体内就像是有一头嗜血的凶兽,随时都会跳出来,择人而噬!
听着屏风后面那肆无忌惮的调笑,吴清白是又羞又怒,他可以忍受鬼山妖在外面胡搞乱搞,他的确可以忍受,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这些年鬼山妖换了多少个姘头,他都有数,因为那些个姘头,鬼山妖玩够了,他就负责清理掉。
可是他绝对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对着其他男人,拿自己的无能调笑,他可以忍受鬼山妖的一切,唯独这件事不能!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这次吴清白是真的怒了。
他豁然回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运起灵力猛的挥手,一道霸道的劲风直扑前方。
“砰!”的一声炸裂声响,前方挡路的屏风猛的裂开,向着两边飞去。
屏风后鬼山妖和花廉都是惊恐的看着门口,他们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花廉本想大吼,可是一见来人顿时吓的他一哆嗦,连忙放开鬼山妖,一脸惊骇的说道:“吴……吴大哥……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哼!吴清白冷哼一声,这个时候说清白是不是有些晚了,请你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说清白吧!
吴清白恶狠狠的瞪了花廉一眼,眼中的杀意不言而喻,任谁都可以感受到他眼中的冰冷。
反而鬼山妖却是出奇的淡定,如果按正常来说,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骇的全身发抖,就是哭的带雨梨花样的跪地求饶,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可是鬼山妖非但没有这些,反而从容不破的整整衣服,凤眼一眯,瞟了吴清白一脸,脸上挂着寒霜,冷冷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哎呦!我的亲娘哎!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旁边的花廉心里暗暗叫苦,他伏在地上,一双桃花眼看看吴清白,又看了看鬼山妖,心里心思飞转,已经有了逃跑的念头。
他知道凭自己的身手一定不是吴清白的对手,况且自己理亏要他跟吴清白动手,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当走为上策!
他正在寻摸机会,准备逃跑,一双桃花眼滴溜溜的转着,规划着自己的逃跑路线。
“还不快出去,老娘还没玩够呢!”鬼山妖冷冷的说道。
听到鬼山妖的话花廉吓的差点把舌头给咬破了,我的娘啊!这个时候怎么还有这么硬气的!到底谁对不起谁呀!如果不是这个娘们脑子有问题,那一定是吴清白脑子有问题……
吴清白冷冷的看了看鬼山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了花廉,咬牙问道:“你刚刚说谁是腌虎?”
花廉愣住了,他抬头看着吴清白,嘴里打着寒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清白森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跨步走到花廉面前,伸手就想将他提起来,然后把他撕的粉碎。
花廉见此骇的不停的后退,嘴里惊叫着:“吴……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错?到阎王那认错吧!”说着一个虎探向花廉的胸口拿去。可是还没碰到花廉,就被一具娇美的肉体挡住了!
只见鬼山妖横挡在花廉的身前,双臂展开向护小鸡似的把花廉护住,她一抬头俏然怒斥道:“你个夯货!想要干嘛!这是老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