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过去。

老旧的出租楼里人声鼎沸。

此时，小道上陆陆续续走动着几个老人。

那些人看见顾域，主动跟他说话，和蔼可亲，“小域回来了？”

顾域回头嗯了一声。

几个老人笑着走远。

顾域莫名其妙的注视着云乔，“我很忙。”

云乔听出顾域话里有话的直白意思……他很忙，不要烦他，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简而言之，两个字述说――没空。

再然后是，各回各家，不要再有牵扯。

他赶人。

云乔现在确定，这里是顾域住的地方。

安全送他回到家，她可以功成身退的离开。

两人心思相似，一人不愿意被跟着，一人不情不愿的跟着。

既然今天已经把他送回来，可以暂时过河拆桥。

她要去看大戏，谁也别想拦着她。

云乔看着顾域，“我问你两个问题，问完就走，而你要回答我。”

顾域也看着她，“什么问题？”

“你下午和晚上去哪里？”

“干什么？”

云乔认真，“你回答我就行，不回答我不会走。”

顾域想看出云乔到底想干什么，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放弃的回答，“不去哪里，看书。”

“在哪里看？”

“家里。”

一问一答，云乔问一句，顾域回答一句。

两个问题问完，云乔轻点下头。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说问两个问题，真的就只是问两个问题。

云乔转身，手里拿着的袋子稀里哗啦的响。

云乔：“……”差点忘记还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