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车回到北堂府邸,北堂府邸坐落于东海岸,方圆百里的沙滩都归北堂家所有,还有临近的几座小岛屿也是北堂家的。
北堂鸣贺老先生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年,他有想过回去江城,但江城于他而言是一片伤心地。
在那里,他的妻子意外死亡,女儿丢失。
“爷爷!”
北堂煜拽着彼尔走进别墅,全程无视了站在两侧迎接他与的彼尔的仆人和管家。
“北堂少爷,老爷已经休息了。”
管家福伯一直跟在北堂鸣贺老先生的身边,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北堂少爷有过如此慌张与他身份不符合的行为举指。
想必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让北堂少爷急得乱了阵角。
“彼尔你去书房等我,我去叫爷爷。”
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他要马上告诉给爷爷才行。
人,他是没有看到,但彼尔见着了。
如果彼尔口中的东方天使真的长像与姑姑一模一样的话,就算错抓一千,他也不会放过一个。
“北堂少爷。”
福伯伸手阻拦,他说:“老爷年纪大了,北堂少爷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到明天在同老爷说比较好。”
“福伯,这件事情同姑姑有关,我怕耽误一晚人就找不到了。”
“姑姑??”福伯突然睁大眼睛,口齿不轻的说:“少爷口中的姑姑可是……可是北堂静小姐?”
如果是同小姐有关的话,他们真的要去找老爷才行。
这事儿对于老爷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他们是耽搁不起的。
“福伯我先去找爷爷,我担心爷爷的身体受不了,你现在联系家庭医生让他马上赶过来。还有,爷爷的心脏药和血压给我拿来,对了还有温水。”
北堂煜将他能想的全部心细如尘的想到,他是孤儿他比任何人都珍惜北堂老先生,要是没有他的抬爱,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地方。
“是是是,还是少爷心细,瞧瞧我刚刚。少爷不要怪我才是,我也是担心老爷的身体!”
福伯一脸的歉意,他怎么就忘了北堂煜少爷有多关心和在乎老爷子的身体。
而他不止将北堂家的企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一直在暗中找着北堂静小姐。
“福伯,你跟了爷爷那么久,早就将爷爷视为自己的亲人一般。你担心我打扰了爷爷休息,我怎么会怪你?”
“多谢少爷。”
福伯深深的弯下腰。
“好了福伯,你快叫人将药和温水放到书房,我去叫爷爷起来。”
北堂煜含笑的将福伯扶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将福伯当成下人,他一直都将福伯当成自己的亲人,一个同爷爷一样重要的亲人。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福伯叫了两名仆人过来,一个找药一个准备温水,而他自己则是打电话去给北堂家的私人医生。
北堂煜站在门外,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之后,他抬起手敲着门。
“爷爷,我进来了!”
他知道老爷子睡眠一向是渐的,他推开门打开灯走了进去。
老爷子的卧室是古色古香的,与客厅的水晶吊灯欧式沙发成了鲜明的对比。
北堂煜走到床榻边将老爷子从榻上扶起,将枕头放在床头让老爷子舒服的靠着。
“这么晚了什么事?”
北堂鸣贺老先生已有八十岁,头发花白,精神矍铄,已年老的他现在尚且这样,可见年轻时会是怎样一位意气风发的翩翩俊公子。
“爷爷,你最近的身体如何?”
北堂煜觉得老爷子的身体应该是健朗的没什么大问题,可人老了,总会有些突发性疾病,他还是比较担心这些点。
“老爷子我的身体好得很。”
都说越老越像小孩子,北堂鸣贺老先生也不例外,他吹了吹胡子像个孩童一样的说:“是不是福伯又和你说什么了?”
身边总有个告状的,这感觉一点也不好。
老爷子都要怀疑这福伯到底是他的人,还是的北堂煜的人了。
“爷爷,福伯他什么都没有同我说过,是我有事情要同你说。我们先去书房,彼尔正在书房等我们。”
北堂煜将老爷子缓缓的从床榻上扶起来,他弯下腰准备帮老爷子穿鞋。
“不用这样,爷爷我还没老到什么都做不了。”
北堂鸣贺阻止了北堂煜,他将鞋穿好,看着北堂煜说:“煜儿,爷爷希望你是因为亲情而教训爷爷,而不是因为感激在报答爷爷。爷爷是个自私的人,你不恨爷爷就好。”
“爷爷,你在说什么!!”北堂煜站在老爷子身侧,他表情严肃一脸认真的说:“没有爷爷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真心将您当成最亲的亲人。”
“爷爷,你并不自私,更何况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北堂煜是真心想为这个家做些什么,而他也知道北堂鸣贺的心愿是什么。
“爷爷我们现在去书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
北堂煜与老爷子来到书房,彼尔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知道那个美人儿来自东方,并且很有可能同自己静姨有关系时,他就手机查了国内的情况。
然,问题来了。
中国那么大,那个漂亮的东方天使在哪个市,叫什么,她又要如何寻找?
“哦,真是神烦的。好想帮外公做些什么事情,结果却……”
他呆呆的看着手机,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难道外公会那么看好北堂煜,他的确很出色,出色到连自己都有些喜欢北堂煜了。
不过,煜表哥为北堂家做了这么多,却还要守着一份约定,这对北堂煜来说太不公平了,至少他是这样感觉的。
“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