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逢财平时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同时大部分也笑里藏刀,所以一些好听的不好听的,哪怕就算他不说,也肯定得有个人站出来。
“洛先生这话说的咱们可就听不懂了,冷家的公司涉及多少个行业您是知道的,这又是一日不运转,那产生的亏损,哪怕就算我不跟你说,你也明白。”
“家主走了我们也很难过,要不然我们先帮家主举办葬礼,至于继承人的事情,到办完葬礼之后再做商议。”
“您看这样如何?”
洛九白现在的态度,基本上就代表了冷傅枭身边的人所有的态度。冷傅枭此时依旧无比安详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座上帝镌刻而成的艺术品般,精致,毫无半点瑕疵,可同时又没有丝毫生命气息,只能远观而不能近看,似乎多看他一眼,对床上的人都会造成种亵渎。
“似乎能够想明白,这最好不过,如果要是想不明白也无所谓,葬礼该举办还是要举办,只是最后主子的骨灰要交给言小姐,至于言小姐要带主子去哪里,还希望各位长老不要出手,给言小姐一份自由。”
冷逢财:“啊,这……”
病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议论声,楼揽月站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各位长老要是想议论,那就出去议论,不要扰了主子这份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