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公主吩咐”
“你,马上离开这里”
“恕臣难能从命。”
“那你背过身去,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转过来,如果这个请求你也不能应允,那便一剑将我刺死,即刻。”
“遵命”
乾乾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前辈,请开始吧
乾乾公主将后领松开,褪下衣服,露出纤美的脖颈,她趴在竹桌上,让老妪给她拔风府穴里的那根蠢筋,老妪说不能用麻沸散,不然蠢筋会跑。
生挑蠢筋极痛,所以老妪找来一根短棍,让她咬住。
宁止见老妪拿出一根带钩的细银针,在烛火上烤得通红,红色退下以后立即开始挑公主的后颈。
公主没有叫喊,但她的手却几乎将竹桌的蔑片掐断,她的手指刺入竹蔑中,血一滴一滴的从指腹落下,她却毫无知觉的继续往前掐,可想而知,生挑蠢筋痛楚,非常痛可比。
木棍被公主咬得漱漱作响,而她掌中的血已将她的纱袖浸透,宁止强迫自己冷静,这个时候若是惊扰施针之人,是极恶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宁止才见老妪从公主的风府穴中挑出一根白色丝线,和缝衣服用的线一般细,她还在慢慢地往外挑,额上的汗和后背的汗将老妪泡得汗涔涔水淋淋的,她很紧张,似乎比宁止还紧张,宁止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冲了过来,才发现这声惨叫不是公主发出的,而是老妪银针上那根蠢筋发出的,但它的叫声和公主的叫声一模一样,将宁止吓了一大跳,只见那根蠢筋在烛火上烧卷,烧黑,最后烧成了灰。
老妪亲眼见那蠢筋烧成了灰,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气,好像有经年未曾呼吸一般。
而公主咬着木棍,已经痛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