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已经有些混乱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倔强的将头抬了起来,染血的面,固执的眼,“我没有!”
她越是如此,在司南寅看来越是知错不改!
“你的明白,就是作恶多端,怀揣坏心嘛!”强劲的风吹的翁然整个人倒飞出去,跌落在平台之外,后背着地,压的伤口更加不堪。
翁然痛呼了一声,身体在地上佝偻成一团,眼色却越加的清明了不少,带着她那股疯狂与狠。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从地上爬了起来,人虽摇摇晃晃,但难掩坚定,若恶鬼般瞧着司南寅,反质问道:“你只站在他的位置考虑,你可有站到你徒弟我的位置上考虑!”
司南寅脸色瞬变。
“你收我为徒,可尽了做师父的责任!你徒弟想要报杀母之仇,这如果是错!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是对!师父,你告诉我啊!”
歇斯底里的喊声,人在最后力尽,软绵绵的跪倒在地,却靠着一双手撑着不肯倒下,犹自问着,“那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是对?”
峰顶下,石可可红着眼眶往上瞧着,怀中的白滚滚亦是老老实实。
峰顶上,花树停摆,薄雾散尽,司南寅看着那喃喃自语的人,一腔怒火,竟是在这声声句句的质问者,烟消云散。
而第三峰上,顾轻承正向王鹏求救。
“师叔,只有您能救翁然了。”
王鹏二话没说,一把抓住顾轻承,二人身影在瞬间消失。
眨眼间,已是出现在第七峰的平台之上,顾轻承落地后,一下子就瞧见了浑身染血的顾轻承,一声惊呼,无视了师父司南寅,从其身边跑了过去。
“翁然!”
人到时,直接屈膝同跪了下来,而翁然也撑不住的晕死了过去。
张开的双手,将人稳稳接住。
顾轻承低头瞧着伏在胸口的人,惊慌的道:“翁然,你说句话,让我知道你没事。”
没有人回应她。
顾轻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没事的,将人懒腰抱起,一句交代的话也不容分心留下,便已抱着翁然离开了第七峰,向着第四峰而去。
王鹏和司南寅两人,久久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王鹏叹了口气,“事情我都已说明白,也会将这性命交给她,你何必还要和她过不去。”
“我只是在尽为人师表的责任!”
司南寅说完,不禁又想起翁然的质问。
“我的座下,绝对不会容许有一位手刃师叔的弟子!”虽然他也明白,终是对翁然不起,但他容不下,真的容不下,勉强将人留下,将来自己也无法做她的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