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何谓可爱?”云信没听懂从她嘴里出来的词。
云信这一问,问住了朝戎,她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眸子一转瞎扯道:“就是好看。”
“你啊,怎用好看形容男子呢?”云信笑着摇摇头。
“怎么不行?云信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秀才!”朝戎挑眉道。
闻言,一道好听的笑声溢出云信喉间,少年白净的脸上染上了清浅的袖色,也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他笑完看着朝戎,桃花眼里浸着醉人的笑意:“长缨啊长缨,你才见过几个秀才就下如此论断?”
“秀才满天下,云信独一个白衣风华!”朝戎秀出了在原来的世界苦学十五年的文学知识,粲然笑道。
“你竟打趣起我来了!”云信被她一句白衣风华惹得笑意更深。
朝戎言自肺腑:“我说的是实话。”
云信是唯一一个她觉得穿白衣不显虚伪的人。
“长缨自然是句句实言。”云信顺着朝戎说道,而后弯腰关闭窖门,再握上朝戎的手臂,扶她往外走,“再不出去,芸婶该找我们了。”
朝戎被他扶着往外挪,嘴上还记挂着他的发型:“你的头发还没弄好,要不我帮你绑过?”
“不劳烦长缨了,我待会自己来。”云信拒绝了朝戎好意,带她离开仓房。
杏花村白衣独绝的云秀才,平生第一次因为朝戎失了雅正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