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走后,朝戎把伞给了李家幼子,折了一小枝桃花进教室。
方石看见朝戎就分外眼红,再见她手里晃的花枝,于是找到挑刺的机会,阴阳怪气地嘲讽:“慕长缨,你一个男人成天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方石故意把声音拔高,为的就是让在场众人都听见,结果也如他所愿,众人的纷纷向朝戎投来。
面对众人纷杂的眼神,朝戎从容不迫地到自己位置坐下,把花往桌上一放,侧头看着方石,目露鄙夷:“我摘朵花就是给男人丢脸,那你被我掀翻在地的时候不是更丢人?你咋那么能呢?”
朝戎一针见血,显然戳到了方石的痛处,他瞬间涨红了脸,拍桌而起:“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这一拍没震慑住朝戎,却把旁边的吃瓜群众吓了一跳,尤其是汪树。
汪树担心朝戎寡不敌众,于是跟着拍桌站起,转出位置与方石对峙:“你吼什么吼,声音大了不起啊!”
鸣书担心自家少爷吃亏,站汪树旁边助长气势。
“汪树,你何必多管闲事?!”方石雄赳气昂得像只公鸡。
汪树不客气地回击:“长缨是我兄弟,多管闲事的是你吧!”
“就是,长缨摘花与你有何关系?”鸣书帮腔道。
“你家少爷在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上官宝推了鸣书一把,后者被汪树扶住。
朝戎目光陡然凌厉,唰地起身回手推了回去,力气大得直接把上官宝推坐回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