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吗?而且……他能给你,我都没有!”
萧初云摇了摇头,脑海中不禁的浮现出殷云祁的脸,和他略带轻浮的声音,可一想到他,便会想到这几日被当猴耍一样。
可这一摇头,江越心里顿时又多了了几分没底,看着面前的这个姑娘,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半句话,怕只怕再说半句,就会听到这个姑娘改变主意的话语。
萧初云看着一旁放着的紫砂碗,瞧着碗壁上挂着的金色液体,缓缓拿起碗,用小紫砂汤匙,慢慢的挂着碗壁。
“江越,你的身上为何会有近三四年的毒?你真的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捕快吗?”萧初云诉说着心里的疑问。
问到这个问题,江越忽然眉目一低,沉默了片刻,要回答的话也在心中盘桓了数百遍。
当萧初云又开口问了一遍,江越才缓缓抬眼看着她。不知为何,从萧初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悲伤、害怕的意味。
此时的江越,心里愈发的疑问,这几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的!会是殷云祁伤害她了吗?
“江越,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了。你……休息吧!”萧初云见江越有些望着她痴痴的发呆,心顿时凉了许多,落寞的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另一旁,石春芳端着一个宽的木盘,盘中放了一小碟红豆酥,和一个白瓷茶壶与两个茶杯,大大方方的通报了收着的虎豹骑,便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到钟窈琴在屋中轻轻唱和
着,手臂随着脚步轻盈一点,跳着极为妖娆的舞步。
只瞧着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抹胸衣裙,肩上只覆了一层极薄的淡紫色蚕纱,修长的脖子,将她锁骨、上身衬托的极美。
细细的软腰,随着歌声轻轻扭动,腰间的淡紫色穿着珍珠的流苏,也如同会唱和跳舞的小人一样,上下左右跟着她的舞步摆动。
石春芳放下盘子,看了她一会,见钟窈琴也不想搭理她,本来想转身出去,可萧初云的嘱咐又猛然的想了起来。
于是乎,停下了转身离去的脚步,直接拍了拍了桌子,说道:“喂!你先别跳了!小云让我来问问你,你想清楚了没有!”
钟窈琴背对着她,继续跳着舞,两只胳膊时而上,时而下,手指很是熟练的翻着花,微微掐着兰花指,随意摆动。
听着身后石春芳不耐烦了,这才开口轻飘飘的说着:“没有!”
话音落,钟窈琴踏着舞步缓缓转身,目光转向了桌子旁站着的石春芳,本是不屑一顾的瞟了一眼,哪知却让她腿一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站住!”钟窈琴一声呵下,直指石春芳,有些怔住的看着她。
瞅着石春芳腰间那枚玉佩,一时间竟然忘得出了神,眼睛也刹那间湿润了,眼泪也是不听话一个劲往下流。
圆形流云纹白玉玉佩,是路炎的贴身之物,一向都不离身,她曾经问过他,也向路炎可不可以送给她。
她记得很清楚,无论无何也忘不了那时的他,眼睛里有多少冷漠,又有多少温情可言,那一刻的路炎极其的陌生,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此时此刻,心里不止一遍的问着,那声音也越来越大……
瞅着玉佩,慢慢爬起,一路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扶着桌子,刚要伸手摸一摸玉佩,石春芳便很机警的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害怕的指着她,连忙说道:“你……你干嘛?我告诉你,你别过来啊!外面可都是人,你占不到便宜的!”
“啊!”
石春芳话刚说完,便被钟窈琴掐着脖子,一直抵到墙边,一把拽下她腰间的玉佩,放在手上泪眼朦胧的看着。
片刻,甚是愤怒的转头看着她说道:“你这玉佩哪来的!”
石春芳连着呛咳几声,有些无辜、有些害怕的哑着嗓子说道:“要你管?这玉佩是我的!你还给我!再不给我,我喊人了!”
钟窈琴思索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的恨意好狡黠,直接把玉佩扔到了她的手里,掐着脖子的手,微微用力,石春芳便疼痛难忍。
“你听着,想让我就范,就把外面所有人都撤了,让萧初云一个人来见我!”顿了顿,恨意满满咬牙切齿的说着:“明天这个时辰之前,我若还看不到她,我就让你们所有人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