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次能寻回他的小枫儿。
“我们回去明日再来看她。”
白衣公子扫了眼众人,转身离开了小巷。
整个一下午雷小枫都觉得自己不舒服,她估这是崴脚的后遗症,她本打算收拾收拾物品,可除了几件衣裳外,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个啥财产。
她看着这生活了两个多月的小院,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只因这里每一样的物品,都是用她的银子买的。
忽然,腹内涌起翻江倒海般的热浪,某女一怔,这是咋啦…难道老毛病又犯了?
自从小月主没收了她的财产,阿紫给的那两瓶药,她也是想起来问某人要一粒,想不起来干脆就不吃。
某女坐在桌前仔细回想,她貌似已有七八日没吃药了,还是去吃颗药的好。
谁想她刚一起身,那阵阵的眩晕几乎让她摔倒在地,某女拖着跛脚,艰难的来到某月主的屋前。
砰砰砰!
“娘子开门,快开门!”虚浮的脚步有气无力的声音。
吱呀一声房门拉开,某月主满脸的不悦:“你又想做什...”
话未说完,某老虎就歪歪的倒在他怀里,嘴里喃喃道:“药,我的药...”
小月主一手揽着她的身子,一手探向她的腕部。
片刻,他眼里全是惊愕,甜腻又错愕的道:“怎么回事?”
她举起手软趴趴的捶了某月主一下:“还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药。”
...
消尽温暖的日头,斜斜的挂在西边山头,没过多久黑夜袭来。
春日的夜晚冷风飒飒,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民来说,此时在自家享受天伦才是人生的一大美事。
今日村里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雷老虎那位绝世丰姿的娘子。
男人肖想着雷家娘子绝美的容貌及身段,女人大都羡慕着雷家娘子,能嫁给雷老虎这般体贴入微的好丈夫。
而村的西雷家,只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
屋内的土炕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身材娇小容貌清秀,此刻却似在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煎熬。
男子对面的美妇容颜娇媚身姿迷人,他们以手抵手盘膝相向,额上皆是细密的汗珠。
又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妇人缓缓收功,她睁开妩媚耀眼的星眸,扶着男子躺好,后又为其轻轻的盖好被子。
妇人站在房中凝眉思索,媚颜上的疑虑不断加重。
片刻的愣神之后,她由腰带内取出一物,这物约有不到一掌的长度,形状类似细竹管。
妇人拿着此物思索了半晌,忽然她走出房门,对着广阔夜空点燃了此物。
又过了半个时辰某人悠悠转醒,腹内的灼热感已退,但身上酸痛无力却有增无减。
某老虎挑开被子,往里瞅了瞅道:“我为什么在你屋里?”
看着某月主奇怪表情,小老虎总觉得不对劲。
她斜瞪着圆眸,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小月主懒得理她,而是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是修习过金绫宝典的人,就是想对你做什么,也没法子做...?”甜糯的嗓音嘲讽的口气,还有那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痛。
某老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不知该如何道歉,磕磕巴巴的道:“那个...抱歉...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说你喜欢我?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某月主心里一阵欣喜,这女子喜欢上他了,以后再也不会缠着尊主了?
那么说尊主...还是他一个人的尊主!小月主开心,小月主高兴,看来自己的计划确实起了作用。
某老虎气的七窍生烟:你特么太自恋了!我喜欢你?你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不过为了某月主的隐私与自尊,小老虎并没有选择发威。
于是二人大眼对小眼的,尴尬了一阵子。
某月主心情极好,她摇着婀娜的身姿,来到小老虎面前关切:“你中这个毒有多久了?”
“中毒?啥意思?”某老虎傻子似的盯着某月主。
“你难道不知自己中了毒?”小月主错愕。
她中毒了?她竟然中毒了?小老虎满脸不解:“没人跟我说过这事...”接着她抬起圆圆的眸子,求知:“那你知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
小月主深蹙峨眉:“此毒凶险异常,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它暂时压制。”她拿出某女的挎包,取出一个玉瓶放到她手里:“这剩下的药你先拿着。”
两瓶药吃的就剩一瓶,而这一瓶也所剩无几,某老虎望着房顶叹息:“就剩十几颗了,吃完怎么办?”忽然她想到一事:“如果没有解药会怎么样?”
“性命堪忧。”简短的四字,已告知了某女最坏的结局。
“你刚说暂时压制,能压几天?”某老虎不甘心的道。
“至多三日。”又是浅显易懂的四个字。
自己就这么交代了?就这么Game 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