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剧痛,将某月主骂了一通百通。
最后使出杀手锏威胁那货,若不给她找个女的帮忙,她就不给那货生孩子。
然后你可以想象,某月主流着梨花泪,将玲妹子欣妹子寻来帮忙。
这就是粑粑事件的全过程,苹果每每想起,都气的牙痒痒。
美人哽了哽喉头,尴尬解释:“那时我正巧不在...紫月又不放心外人!”
艾枫愤慨:“你不放心,那货就能看我拉屎?”她指指身后的院门:“玲妹子欣妹子都在家,小米又在对面候着,宛月姐跟灵兮也在,你到说说你是啥脑回路?”
她气的不行,干脆撸了把泡泡朝身后甩去。
美人拿起水舀子,不紧不慢的为她冲去满头的泡沫,随后他轻叹一声,尽量岔开话题。
“我爹名为云徵,我娘是他养在外的女子。”他搁下手中的水舀,淡淡说着,接着又取过洗发露,倒了少许在手中揉.搓:“天生紫眸被视为不祥,因此我的出生我爹从不知晓。”
艾枫怔住:“你爹怎会不知?”
作为男人不知道老婆怀孕,这得有多渣?
“家仆告诉他,我娘头胎产下的是死婴。”他轻哼一声,又取过洗发露添了些许在手掌:“家仆原意是将我溺毙于池塘,我娘哭求了许久,那人终是动了恻隐之心,将我偷偷养在柴房。”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艾枫缓了半晌,道:“小紫美人,小你几岁?”
“第二年紫月出生,我爹很是高兴,于是便将那枚相思玉给了我娘。”他自嘲般的笑了几下,继续说道:“那玉有两枚,一枚在他的嫡子手中,另一枚在我娘手里。”
“那后来呢?”艾枫忽然嗅到了宅斗的味道,她很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他接着道:“后来,他夫人得知另一枚相思玉在我娘手里,自然不会放过我娘。”
艾枫想了片刻,冷哼磨牙:“我估计你爹是个大渣男,有很多女人供他玩赏。”唉!挺尸的苹果叹息:“阿紫...那位大夫人为啥就盯着你娘不放?”
“我爹确有不少女人...他夫人立下规矩,妾只能住在金丝峪。”他停住瞅了眼院门…又转回继续:“其实那些妾只要安分守己,他夫人并不会主动为难她们。”
“那她又为何为难你娘?”艾枫不明所以...难道美人他娘,是他爹的真爱不成?
他取过水舀:“我娘不住金丝峪。”说着他舀起一瓢温水,为她冲洗满是泡沫的青丝:“再有,就是那半枚相思玉...”
艾枫哦了一声,忽然懂了大夫人为啥找茬。
“明白了...所有妾都被严加看管在金丝峪,只有你娘自由自在搞特殊。”她了然点头,眸中闪烁着智慧:“那位夫人嗅到危机,发现属于她的相思玉竟在别的女人手中,她怒气喷薄上门找茬,拿出正夫人的气势,逼你娘交出相思玉。”
他苦笑着道:“他夫人原想毒杀我娘和紫月。有位好心的家仆,将此事告诉了我娘,于是我娘带着我和紫月连夜出逃。”
“典型的宅斗场面,看来还是一夫一妻好。”
艾枫庆幸她遇见的是阿紫,不然在这个江湖,她的结局就剩跟雷小帅过活了。
“阿雷说的是!”
七彩岭遇上阿雷,是他生命的转折,不然他即使得到江湖,又有什么意义呢?
艾枫撇撇嘴,抗议某人避重就轻:“你说了这么多,也没说你爹到底是谁?”
水晶般的紫眸,看傻子似得望着她:“我不是说了,我爹姓云名徵!”
艾枫咧咧嘴,实话实说:“抱歉你爹名字太普通...我之前没听过!”
阿紫怔了怔:“你之前见过他的,又怎会不知他大名?”
艾枫有些懵!
天下那么大,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江湖人,怎么会知道云徵是谁?
她家美人是不是傻?
艾枫嘁了一声,道:“我连江湖盟主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
她停住,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小心试探:“你....爹不会是...云盟主...吧?”
她特意强调最后那个‘吧?’
美人淡淡嗯了声,他的阿雷总算听懂了。
艾枫掩口,惊讶…
对于这个答案,显得不可思议:“还真是他?呵呵呵...这个江湖果然扯淡!”她干笑了两声,啧啧咂舌:“老陈是云盟主他爹,云盟主是你爹,这么说你跟老陈...”
阿紫道:“按血亲算,他的确与我有些关系...”
艾枫不住摇头:“这么近的亲戚,关系很大啊!”她皱眉,连连惊叹:“老子千里杀儿大义灭亲,只为给江湖斩妖除魔,这剧情真他娘够味,我得缓缓...缓缓...”
这都神马剧情,一点新意都没有,扯淡不说也太过于老套,艾枫觉得世界太有喜感,自家亲戚满地开花啊。
“洗好了...”美人拿起手巾,为她擦拭着秀发,又沾了些玫瑰香露,抹在她的发梢:“我再给阿雷舒缓一下,可好?”
“美人?最近为何不见雷小帅?”她忽然想起,好几日都没见到狗子。
“小帅在山上寻了只母狼!”
“呵呵...它还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