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这声音此刻听在男人的耳中,就如同催.情.药一般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喻华庭失了控般的,动作粗鲁的撕掉了少女单薄的衣裙,而后狠狠的扑了上去。
床幔在巨大的动作之下丝丝垂落,掩去了里面的景象。
然,却还是有一些让人格外脸红心跳的声音,透过层层薄纱,又穿过了窗外,跑到了那黑压压的云层里面。
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灭了。
丝丝月光渗进了屋子里,纱幔后的风景影影绰绰,只能看到两个紧密交缠的身影,还有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欢愉之声。
简直刺激!
黑夜里,那双狭长略弯的桃花眼简直跟猫一样会放光,眼底的光明显是兴奋坏了!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从后方伸过来,然后将她的眼睛捂的严严实实。
“哎呀,干嘛挡着我,我还没看清楚呢……”
“叶冷儿。”三个字,语调平平,没有任何情绪。
叶冷儿却是立马绷紧了身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心虚了:“在,在呢,怎么了……”
“想看?”语气依旧很淡。
叶冷儿回过味来了,连忙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看。”
“是吗。”手的主人将她身子调转过来,然后与她对视,“我觉得你很想看,而且还想近距离的进去观赏一下别人床笫之事的过程。”
虽然这话说的很一本正经,没有半点别的意思,可是叶冷儿听了就莫名觉得很羞耻。
“我真没有很想看,真的。”叶冷儿一脸乖巧的冲男人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又真挚,“人家就是第一回看到这种事,觉得有些新鲜,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顿了顿,她又讨好的笑了笑道:“再说,那个男的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比不上神君哥哥的十分之一,叫·床的声音还那么难听,有什么好看的。”
她又不傻,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看别人所以有些吃味了。
所以,怎样才能快速哄好一个吃醋的男人?当然是把那个让他吃醋的对象往死里踩!
果然,听了她这一番毫不留情的嫌弃加打击,君焱的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
不过,他又抓到了一个关键点,眉头微微拧起,似乎有些疑惑:“叫……床?”
他活了万万年,第一次听到这么,粗俗的词语。
但这又是从叶冷儿嘴里说出来的,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结果,他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叶冷儿就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眼睛里的光更亮了。
她抿唇偷偷的笑了一下,随后踮脚凑到男人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有些痒,却不及少女说的那句话带给他的冲击力大。
她说:“神君哥哥叫·床的声音,一定比他好听一百倍,所以,你下次要不要也叫给我听听?”
君焱性子冷,即便现在变得热情许多,可有些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禁欲的。
就比如每次和她**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喘息声粗重了些,偶尔闷哼几声,再多的就没有了。
他太温柔,也太君子。
说实话,叶冷儿还挺想见他失控不管不顾的模样。
看来,他还没有完全的放开啊。
叶冷儿心中,此时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君焱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这丫头越来越不知羞了,居然跟他说这种话。
当下就不客气的伸出两根手指,掐住了少女颊边的嫩肉,然后往外扯了扯,看到她吃痛低呼才凉凉的开口道:“你忘了我们今晚来是干什么的了。”
这耳朵尖的狐狸,先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还以为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结果却是目睹了一场惊人的好戏。
今天这事传出去,怕是要震动整个妖族。
这喻华庭和喻初雪,分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谁知道他们私下里,居然是这么一个不可告人的关系。
君焱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就想离开,却不料叶冷儿一副舍不得走的样子,抻着脖子恨不得把脑袋从窗户里伸进去看,兴奋的不行。
要不是君焱生气了,估摸着她这会还不愿意走。
君焱也是无奈,心想自家这只狐狸口味还挺重的。
叶冷儿被训了一顿,自知理亏,拉着他的衣袖讷讷道:“那我们快去找找,看看这里有没有那种毒草的气息。”
但愿,鬼族之物的出现只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