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姜宜陵多年镇守边关,如果真有本事,为何此事不被派上去?而且我听说大皇子一直以来才是边关最具有说话权利的人,因为他的母家正是边关系的统帅。”冯毅听着某人将耶律山吹得没边,赶紧见缝插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生怕话题继续被带偏。
冯毅当然不想这场谈话变成姜宜陵个人表彰大会,但凡有这个苗头就得熄灭,更何况现在已经几乎呼之欲出。
“大皇子,我呸!”逃兵吐了一口唾沫,继续开始说。
“这件事情还不就是到大皇子给闹的。一边关的那些将士都站在大皇子身后,当然不会给六皇子任何机会。六皇子这些年虽然镇守边关,但是面临的都是一些小打小闹,哪有大规模决斗的机会?而大皇子,就算是这次没有当上主帅,还不是在边关说了算,这些咱们是不会懂的。”
逃兵眼见自己说的太多,生怕其他人不懂,连忙闭上了嘴。
“咱们也就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继续说说六皇子吧。”张幼桃也厌倦这种上层政治纷争,连忙将话题跳回到自己最关心的地方。
“对,六皇子那真的是一个厉害的将军。咱们大皇子来自整个军队里面的将军,哪个不是自视甚高,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才不会和我们这些下等人打成一片。平时哪怕就算是说错了一个官职,这些个将军都会叫暴跳如雷。只有咱们六皇子,从来不只把自己当殿下,而是让我们称呼他为将军,这就看得出来两者的差别了。”
逃兵对于姜宜陵的平易近人那是相当认可的。
怕全程都是装的吧?你不知道而已。张幼桃这边发那个白眼,在心中默默吐槽。
没错,姜宜陵是个好人,但还没有好到这一步。他到底还是在乎自己身份的。张幼桃和他打过交道,不至于连这点都搞不懂。
“好了,你还没跟我说说。这位六皇子到底哪里英明神武了。像我这样的人孤陋寡闻,确实没有听过。我之前只听说他上场的时候酷爱携带面具,就是为了模仿前辈而已,真没有听出来这些人还有什么本事。”张幼桃用酸溜溜的口气说话,眼睛斜撇向冯毅。
她那挑衅的桃花眼仿佛在说:“小样,你究竟想说什么呢?不然我就替你说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
张幼桃如此表现,冯毅干脆捏起了拳头。
他手心已经被掐出来了血,显然对于逃兵的配合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奈何张幼桃一直阴阳怪,其他人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然他早就要理论一番了。
“耶律山众所周知,三门武功最好,第一是箭术,第二是剑术,第三是短刃。如果要是在这三项上能够迎上他,咱们的将领还会输得这么惨吗?你可咱们的六皇子多么厉害,不过短短几天之内就用箭术好好的教训了耶律山,你说这能不能算作是一份神技?”
耶律山的箭术,号称百步穿杨,战场上面令人闻风丧胆,曾经不止一次大杀四方。他的弓是西凉国第一冶铁大师亲手打造的,那弓箭更是西凉国极少出产的陨铁矿专门打造的。
据说他本人特别你喜欢在追击的时候给敌方将领放一支冷箭。而每次这些箭头都会命中,给对方带来一份惊奇的礼物。甚至在好几次他这最后一件都直接当场要了对方将领的命。
张幼桃我当时就觉得好奇,觉得这样的弓箭应该产量特少,甚至提问觉得耶律山,用了这么多年还够用吗。
为此,逃兵是这样解释的,这云铁矿存量稀少。哪怕是西梁国这样的冶炼大国,每年出产也不过少许,而且绝大多数供给皇室能够提供给耶律山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可以说,耶律山箭筒里面的新箭这些年来是越来越少,这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可谁也架不住耶律山箭术实在惊人,几乎每一箭都能消灭一个敌人呀!
虽然这些年他南征北战,但是实际上用箭的机会不多,一来二去箭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数目在增加。
按照逃兵的理论,整个国内能够和耶律山在建筑上互拼一二的屈指可数,更加不用说直接用箭伤了耶律山。
这样看来,六皇子那真的是神中的神。
“我想听听过程。你总跟我说这些虚的,我完全都听不懂。”张幼桃终于把装傻发挥到了极致,甚至是忽略掉了旁边冯毅不停翻白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