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的目光躲躲闪闪,她知道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陆齐言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靠近,温温和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很听话。”
她一直都很听话。
叶禾以为,如果那个女明星在,或许他就没那么闲情逸致欺负她,但下一秒,他用力扯过她的手,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她躲不掉,只听见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叶禾,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我。”
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他将她打横抱起,又干脆利落踹开了浴室的门。
“陆齐言!”叶禾惊叫,“你别这样,你先别…..”
她挣扎,其实她又何尝猜不到,既然到了他的地盘,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想矫情的,但是,但是可不可以听她把话说完。
陆齐言却只是将她重重地丢进浴缸里,居高临下,“闭嘴,你现在没有资格说话,这是你自找的。我说过,你别后悔。”
他皱着清隽的眉,看起来是说从不出的不耐烦。
“为什么….为什么….”
热水洒下,烫在她的身上,扑腾出炽热的水花,浴室很快变得模糊氤氲起来。
叶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在浴缸里挣扎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都要这样威胁恐吓她,她又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叶禾又想起那血淋漓的老鼠,那一句血淋漓的话,“我知道你是谁。”
还有她的室友,雅薇,在溺亡的那一刻,她大概也是这样绝望无助吧。
陆齐言的眼神骤然变得很可怕,“为什么?”
脖子处的白皙隐约留下了刚才激烈的抓痕,现在又可以看得到一根一根的青筋,如藤条一般,蔓延开来。
他冷笑,然后关掉花洒,叶禾蜷缩着,本能地往里靠,却只能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无路可退。
陆齐言这样,很可怕。
他一把掐住叶禾的脖子,然后用力将她浸入水中。
窒息而又绝望的感觉席卷而来。叶禾挣扎着,拼命求救着,他似乎想溺死她,就像对待那只不听话的猫一样。
“你知道濒死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吗?”陆齐言忽然对叶禾说,“就是这样。”
如同堕入了深渊里,没有人会向你伸出手。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对你,这个问题你好像没有资格来问我。”
叶禾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