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很生气!
别的家来相亲也就罢了,都是带一个人。
你们陈家带三个人是什么意思!
这事情还带有备选的?
把她沈白月当成什么人了!
一个嫁给谁都无所谓的联姻工具?
“气死本姑娘了,等我家青山来了,非把你们都吊在城楼上打屁股不可!”
沈白月委屈巴巴,暗自发狠。
“什么?”
燕南琴没有听清沈白月的嘟嘟囔囔,一头雾水。
“没什么。”
沈白月狠狠憋住眼泪,摇了摇头,想了想似乎气不过,还是开口说道:“琴姐,你信不信,陈家那块引以为豪的牌匾,活不过今年了。”
“你可别瞎说!”燕南琴神色大惊,连忙沉声制止沈白月:“陈家视那块牌匾为举族荣耀,如果保不住,陈家颜面何存?”
“再说了,那块牌匾可是盟主所赐,谁敢摘?那不是打盟主脸吗!”
“哼。”
沈白月冷哼一声:“谁让他们惹我生气了,我偷偷告诉你,只要我愿意,别说区区一个陈家,就算是月王族的牌匾,都不一定能留得住!”
言之凿凿,理所当然。
看到她这幅样子,燕南琴只当她是在过嘴瘾,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好好好,你最厉害了,行了吧。”
“你不信?咱走着瞧。”
沈白月偷偷攥了攥拳,心思早就飘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南省。
你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来接你老婆回家啊?
要是一星期之内你还不来,我就……我就……
我就一天不理你!
沈白月撅着小嘴,在心里跟易青山暗暗较劲。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燕南琴暗道这丫头,是不是被气昏了头?
可,想着想着,燕南琴忽然立场不坚定了。
联想到张天师的话,她恍恍惚惚。
这丫头,不会一语成谶了吧?
二人走到一处地方,一辆车早已等候多时。
想通了的沈白月轻松的拉开车门,优哉游哉坐了进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燕南琴,则脸色凝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她其实从小悟性很高,张天师在她小时候甚至还想收她为徒,只不过后来因为一系列的事情没有成。
但是,这足以说明她深具慧根。
原本,她是一个心态很豁达的人,一切行事都听月王族指挥,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这个古老的王族。
但是,现在她只觉现在自己眼皮子猛跳。
按道理来说,月星河百岁大寿即将到来,沈白月也马上出嫁,可谓是双喜临门,但为何,老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还有昨天那场大雪,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说……”
燕南琴张口预言,但看到沈白月迷惑看过来的眼神,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是低声说道:“一会好好表现,别跟上次似的弄的人家下不来台。”
百年王族,皓月当空,普照闽江!
怎么可能会出事!
除非日月倒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