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何夕的安慰让李阑雨轻轻一笑:“是啊!凡人的智慧终究有限,也许你可以办到,这份好奇是通向伟大的必须劣性。”
注意到自己好像还从未告诉过李阑雨自己的名字,不由自嘲一句没有礼貌一边说道:“我叫洛何夕,所以我想问姐姐这里发生的一切。”
早就料到洛何夕所要问这些,李阑雨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一般轻道:“古代自祖师封印那巨大的怪物之后,枯木村将那怪物当做山神祭祀,实际上祖师只不过是不想让普通人体验那份恐惧,所以借着他们的祭祀排列成阵法每到封印松解便会展开祭祀,当然这祭祀不过只是用一些畜生鸡鱼当做祭品。”
“后来祖师从人人讨厌的疯子变成了位高权重的巫女,但人一生终究有限,为了不让怪物突破封印只得寻找优秀的女童教其知识,而因为不喜欢男人所以祖师定下规矩不传男子,后来代代巫女对此守口如瓶封印怪物,直到我成为巫女的第四次献祭,那天一个人到来导致封印未能完成,枯木村死伤大半我也被沉入水地,那时枯木村如同地狱一般满是血迹。”
洛何夕听到这里好奇问道:“那个人为何要闯入祭祀,那个怪物是怎么被弄回峡谷的,我来的时候枯木村尚在啊!”
轻轻一笑李阑雨说道:“巫女一生忙于学习知识很难有时间谈情说爱,而上一代巫女也就是我的师傅在年轻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村子中的一个男孩,祖师没有留下不得结婚的规矩但世代巫女都不允许弟子爱上他人,因为巫女的一生没有多余的时间,那些庞大的知识是别穷极一生也探索不完的伟大。”
“如同可笑的老故事一般,他们还是陷入了爱河但后来男孩终究要去大学学习,所以他们分开了,不过就算分别,二人的书信却越来越多,最后师公发现了一切禁止了二人的书信往来,两年后师公大限已到,将巫女的故事告诉了师父,明白了自身的担子师父含泪决定不再与那男孩来往。”
“无论那男孩几次来信师父都没有回复,后来那男孩放下学院跑回村子找上师父,但师父决定之事已经到了不可回头,所以师父下令让村民将那男孩阻在祭祀塔外,之后男孩如同赌气般娶了别的女孩,而师父郁郁寡闻在三十岁时师父便已经病不可医,直到师父最后一口气时告诉我“师父大限将至,告诉他未能与君共白头只怨人心至善不可违。”我知道师父终究因为心中的善而放弃了爱。”
“我将话带给那个人后他便疯了,最后妻离子散每逢祭祀总会因为对师父的思念而来捣乱,为此我在祭祀时要派出许多人把守,最后百密一疏我第四次总控祭祀时他终究打断了祭祀,那日遮天蔽日,那日天崩地裂,巨型怪物屠杀众人,但封印终究没有完全破碎那怪物无法离开缝隙外太远刚好只能到村边。”
“而这次祭祀的失败,愤怒的村民说是我尚未掌握好祭祀的技巧触动了神明,所以他们将我扔入了河中溺死,但我相依为命的弟弟却亲眼看见了这一切,仇恨让他陷入了疯狂,他偷偷研究我留下的书籍,从中弟弟他掌握了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智慧,他加固了封印让巨兽不得走出峡谷,他成为了枯木村新的英雄。”
“但村民们并不知道,他只是需要利用这个身份自由进入祭祀塔而已,来到祭祀塔他利用塔中的空间传送门开辟了两个空间,又利用古老的法阵将我转化成了能力体,一份为恶一份为善,无数进入塔中的人被我的恶念杀死,而他却利用书籍中的邪神知识召唤了先驱者的造物崇拜者,但就这样杀死村民并不能让他获得报仇的快感。”
“他一次只召唤部分崇拜者,这些奴仆级的怪物并不强大所以也不是他的对手,在压抑的恐惧中村民们崩溃了,但生命终究有限,这恐惧在他五十岁时终究到了结尾,但他依旧不甘心,他利用法阵将自己能量体化,但能量体是神明的产物,人类强行改变只会变成怪物,如同黑雾的半实体便是他没有进化完整的畸形怪物,他已经不再是人类也没有人性,失去了他的控制终于在今天崇拜者的法阵完全暴走将怪物们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