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音忽然开口的这声道谢,让白泽更为失落道:“你何时变得如此见外,还学会和我道谢了?”白泽快速将草叶丢入土罐中架火煎药,道:“夙岚调养还需几日,我再出去寻些吃食。”
“白泽…你等下…”任凭谧音如何喊,白泽头也不回的直冲出去。
白泽站在山洞外呆望,暴雨如注,雨滴不断拍打在身上嘲讽道:“我这是怎么了?人家稍微亲热一些便受不了吗?她又不是你的谁!”
白泽回来时,发梢上不断滴落水珠,衣衫已被雨水侵透,满是伤痕的手中兜着一堆野果子,谧音不知为何心中一颤,想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二人不约而同都沉默。
夙岚昏迷的几日,谧音一直在旁悉心照料,不知为何,与白泽之间变得越发斯抬斯敬,谧音屡次想同白泽闲谈,白泽都找各自理由推脱离开,除日常琐事的客套问候,再无其他交流。。
刚醒过来的夙岚,已然发现端倪,小声问道:“谧音姑娘,我见你与白泽似乎有些反常,你二人发生了何事?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