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笑着摇了摇头,便将言芜双从位置上给抱了起来,自己这转而坐了上去。
"哎?那我做什么呀?这种事情你都争着抢着来!"
言芜双撇了撇嘴,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实际上心里知道,战戈这是心疼自己。
否则这几遍抄下来,真的可能有抄成残废的感觉。
战戈拿起毛笔,又指了指砚台上面,"你难道想让我以水当墨,写在这白纸上吗?"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自家男人抄宫规,这女人嘛,总得帮着研墨。
这才叫做夫唱妇随,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闻言,言芜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也有惊讶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这才连忙殷勤地拿着墨石,以清水放置而上,轻轻地开始在燕台之间捣鼓起来。
战戈虽然常年舞刀弄枪,但是这字迹却是挺拔有力,让人看了就觉得来精神。
"怎么,难不成我的字,还要比本王好看?"
战戈看着她这副出神的样子,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可就闭嘴吧,抄的这么慢,这得抄到猴年马月去,还是让我想个法子!"
言芜双想着,直接将两张纸重叠在一起,毕竟像这样的宣纸十分的细薄,在沾了水的墨水之下,穿透力十分的强悍。
战戈试探性的写了几个字,这才将底下垫着的一张纸拿起来轻轻一看,发现上面已经遇上了墨迹。
"这样也可以吗?未免差距也太大了吧。"
战戈看着这自己倒是有了差距,却有些大。
"哎,你就将就着一些吧,反正咱们也只是意思一下。"
言芜双微微一笑,按照这样的方法,他们很快就抄了两三遍。
毕竟,这5000条工规可不比寻常,要是用印刷术那种东西,可真的是要忙活的半天,还不如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来的快呢。
虽说仅仅是诶相当于抄了三遍,比原来缩小了相对于一半多。
可是,战戈你依旧觉得连续做了四五个时辰,手酸的要死。
"我想,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爱上书写这种东西了。"
战戈瞬间觉得自己有些作孽,虽然是教训了那群不知好歹的使者们一顿,可以给他们自己挖了一个大大的坑啊!
"哈哈,我看你这一天也都已经累了,赶紧喝点水吧,我特意为你泡的茶!"
言芜双此刻十分殷勤地端上一杯温茶,香味扑鼻,看着到十分诱人,深得战戈的心意。
"你这女人这个时候倒是多了几分好心思。"战戈撇了他一眼,随后便细细的品位手中的茶盏,发现茶杯上居然多了两个手指印,黑乎乎的!
"呵呵,我想你泡茶的时候一定没有洗手吧?"
"你怎么知道?"
言芜双一时间有些好奇,难不成这男人还会读心术吗?
然而,当看到自己手上那两道黑乎乎的印子之后,瞬间觉得有些脸红,又尴尬的笑了两声。
"何必在意这些细节,你就放心吧,平时做菜的时候,我可讲究了!"
言芜双说着,舔着个脸笑了起来。
战戈一看,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对了,那几个老家伙把我们害的这么惨,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估计这次不长他们还会搞别的事情,总得想个法子治治才行!"
言芜双突然说道。
"嗯,的确是太给这几个老家伙一点教训了,本王这手抄的可真的是发酸发疼。"
还好,这抄写宫规的人是自己,若是真的是言芜双的话,估计她现在早就已经绷不住心态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二人算准了日子,皇上今天不上朝,应该会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便早早地去了御书房。
"你们说要给那些使臣一点教训?"
中间的桌子上,两杯茶丝毫未动,反而是战戈和言芜双的模样,有些愤愤不平。
皇上总感觉心里有些慌慌的。
"嗯,必须得让这些使臣安分一点,不仅仅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也算是给难过一个警告!"
言芜双说着,目光骤然凛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