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装着毒药的瓶子洒落在地上,冒起一阵滚烫的泡沫,看得人触目惊心。
"你,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快?"宫女看着身上唯一的自杀毒药都没了,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之前你那位刺杀的小姐妹,已经用过同样的手段了,你以为本王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紧接着,宫女便被直接压去了牢房,然而战戈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走向了那容常在。
"娘娘,对于您身边这种想要谋害皇上的宫女,不知娘娘作何感想?"
此刻,容常在已经吓得双腿直哆嗦,听到战戈这么问话,连忙惶恐的摇了摇头:"王爷,我也不知道身边会出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请王爷明鉴!"
说着,容常在一副可怜兮兮的跪了下来,连忙磕头求饶。
战戈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两眼,如今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容常在,他也不会多加追究,只是随口一问。
"我们还是走吧,那个宫女才是我们的重点。"
战戈带着一行人离开皇上,被李公公送回去休息,而战戈和言芜双,却来到了大牢里面。
"啊!"
这刚刚以进门就听见牢房之中传了撕心裂肺裂肺的尖叫声,还有皮鞭抽打的声音。
"这样用刑会不会未免太过了?若是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言芜双听着心中都感觉有些发慌,直到站在牢房门口看着里面亲自动刑,这才觉得真的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夫人不用害怕,这片子虽然抽的十分响亮,却不是皮鞭,打在身上不至于留下内伤,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如此,才是跟真正的折磨,痛在了身上却又死不了。
里面正在动行的人看到外面站着的二人,这才连忙收起了鞭子,恭敬地迎了上来:"王爷王妃。"
"她嘴里说了些什么?"战戈用眼神扫了扫那被捆绑着的宫女。
虽然来的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已经遍体鳞伤,浑身是血,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听到这番问话,那人却羞愧的摇了摇头,又十分无奈的说道:"这臭丫头实在嘴硬的很,估计还得在这牢房里熬几天,才能撬动她的嘴!"
闻言,战戈却亲自带着旁边的言芜双一起走进了大房,站在公益的面前,一双目光打量似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玩味。
"你究竟打算憋多久?"
"是你?有本事你杀了我!"
宫女抬眼看了一下战戈和言芜双,眼中的那一抹愤恨别提有多明显了。
"伤了你多没有意思,我觉得有比杀了你更好玩的。"
战戈微微一笑,便直接走上了一块烙铁旁边,那个烙铁上面印着"囚"字,浑身通红,在宫女的面上来回转,滚烫的气息,让宫女心惊胆寒。
"你,你想要干什么?"宫女咽了咽口水,目光里满是惊恐。
"这东西如果印在你脸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吧,你可要想好了?"
战戈说着,手中的烙铁一点点的向宫女的脸上靠近,看的旁边的言芜双都觉得有些恐怖。
随着阵阵热浪逐渐逼近,宫女的心态最终还是绷不住了,连忙道:"我说!是西域一直潜伏在这里的细作,之前那个刺杀的人和我是一起的,名字叫做小六,本来是我的姐妹……"
宫女这一连串的说了一大通,战戈将烙铁放回了原处,可是等她说完,也就发现只有前两句是稍微有点儿价值。
"这皇宫之中是否还有其它的奸细?"
"没有了,我们两个一个被杀,一个被抓,没有其他人了太多反而容易暴露!"
沟女连忙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一副真切的模样,让人看了还会忍不住相信。
然而,言芜双却突然想到那西域毒药的事情,"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就把那西域的毒药解药给我们一份。"
她自然是不会相信宫女的话,这皇宫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同僚,若是以后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好有个防备。
然而,宫女却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没有解药,我们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救人。"
"是吗?"
言芜双嗯,望一下,显然是完全没有信任她说的话,这凡事留一线,西域人会蠢到这种地步吗?
而且,这个宫女他们打听过了,在皇宫待了三年,总不可能一点儿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