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什么非要冤枉我?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言芜双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目光阴冷的看着她,这次来只想寻求一个答案。
"要不是因为你和那个并肩王,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这才是我想要的!"
容易嘴角挂着瘆人的笑意,而且越发明显,看的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冒出一阵冷汗。
言芜双一听到她说起战戈的事,便宜战怒火涌上心头,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直接从位置上起身跨到了她的面前,"我警告你,别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
对于言芜双生气的表情,此刻的容易却已经是抱着必死之心,没有任何畏惧的感觉。
反而,因为他这一番愤怒的行为容易倒是觉得有些高兴,居然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哈哈,我说言芜双啊,你还在自欺欺人什么?你怎么爱他,你直接去给他陪葬啊,还活在这里干什么?"
容易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牢房,显得十分尖锐刺耳,犹如午夜幽灵散发出的幽怨声一样。
言芜双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美目紧盯着她,隐约之间透露出一股杀意,嘴里又要着牙齿警告道:"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战戈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嘴巴,那我就来替你管管!"
"并肩王妃可真是痴情啊!对一个死人这么执着,不如你跟他冥婚好了,这样你们还是夫妻呢!"
看着颜无双叶生气容易,眼角的笑意就越发明显,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仿佛就是为了故意刺激她一样。
"你!给我闭嘴!"
言芜双只觉得心中那股怒火突然爆发,腰间的匕首直接很空,掏出一阵寒芒闪过,狠狠的朝着容易刺了过去。
容易微微闭上双眼,觉得这是一个解脱,然而那把匕首,却不偏不倚的刺在了那个绑着她的柱子上。
"我知道你想死,可是我偏不如你的意,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言芜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要收回匕首,却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怒斥声,"大胆的居然敢对牢房的犯人下手!"
听到这番喝斥,言芜双转头一看,发现振府司正目光紧张的盯着她。
"你怎么来了?"
言芜双微微眯眼,神情似乎有些不悦,他可是破坏了自己正在兴头上的事情。
然而,振抚司却目光阴冷的冲着外面大声吼道:"还不快来人,言芜双为了隐藏自己间隙的身份,居然感到大牢来行刺同伙,想要杀人灭口,给我抓起来!"
言芜双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一大批人突然朝这边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房门打开后,言芜双被驾驶胳膊,一群人围在她的身边。
"你搞什么名堂?赶紧把我放开!"
言芜双一双美目怒视,可是扭动着身体,这群人力气实在大。
然而,身后的容易却还在不断地火上浇油,"你我同样是为大王做事,可惜素来不和,现在你想借着这个机会杀我,我可不会如了你的愿!"
"把她带到皇上的面前!"
振抚司也懒得听言芜双嘴里在说些什么,一路直接将她拖到了御书房里面。
"你是猪脑子吗?我刚才什么时候杀了她,只不过是吓唬她而已!"
言芜双挣扎着已经到了御书房的门口,此刻振抚司根本无心理会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让门口的人通报一声。
看着皇上从里面火急火燎的赶了出来,言芜双瞬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这刚刚在大街上闹的那一初,已经对皇上的名声造成了不少影响,如今恐怕又要辛苦皇上一回了。
"振抚司,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皇上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抓起来,而且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瞬间有些心疼。
她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荣安长公主,受人尊敬追捧的并肩王妃,又怎么能够受得了如此的委屈?
"皇上,真是对不起!"
言芜双叹息着摇了摇头,又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振抚司。
"皇上,微臣奉命行事,想要去天牢再次审问犯人,结果就看到王妃正在对容易杀人灭口,幸好阻止的及时!"
振抚司此刻只相信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