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我也没有关系。”言芜双撇嘴,暗骂自己多事,本来就没有很熟悉,不过欢喜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一种别的感觉。
除了洗澡水之外,还送来了不少饭菜,战戈在里面洗澡,言芜双想要等他一起出来吃,乖乖的坐在饭桌旁。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言芜双竟然有些满足,他们中间只隔着一个屏风,说话也能够听得真切,不需要太大声。
“为什么我们要再这里待着,有新的发现吗?”她无聊的转动酒杯,问后面的战戈。
泼水声一顿,紧接着战戈的声音传来:“嗯,刚才我跟他过招,确实发现了他跟那天的黑衣人一样,尽管他克制很多,但一些小习惯还是改不了。”
言芜双点点头,没有意识到战戈看不到,等他洗完站在面前才反应过来。
“你洗好了,那我们就先吃吧,等吃完再商量要不要……”
“这些东西别动,有毒。”战戈大致扫了一圈桌子上的菜,立刻拉住准备伸筷子的言芜双。
她握着筷子的手一僵,瞪大眼睛:“菜里有毒?你怎么发现的?”
“这个和这个,不能混合吃,要不然就会中毒。”
他指了两道菜给她看,表面都很正常,但若是混杂在一块就会产生毒性,这也是他无意间从一本杂文里看到的。
“饭菜是欢喜送来的,应该是他。”言芜双沉声说,还好自己等了战戈,要不然她先吃,现在早就跟战戈天人永隔了。
“走,找他算账去,正好新账旧账一起。”战戈危险的眯起眼睛,听到言芜双的话,他也有些后怕,但惊后就是震怒,三番两次置言芜双于危险的境地,这是他最不能忍的。
将军比完擂台后没有去休息,而是去了擂台,此刻小路上没有多少人,他们也加快脚步。
经过一片密丛时,言芜双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道黑影,随后一道寒光向他们射来。
“小心!”言芜双飞身扑到战戈身上,两个人倒向另外一边,匕首从他们面前擦过去,插在身后的一棵树上。
“你没事吧?”战戈稳住身子,抓住她的肩膀担忧的问。
言芜双哪还能关心自己,指着那片密丛:“快,我刚刚看到人从那里跑了,快去追啊。”
可他们还是慢了,一道黑影窜出来,几下就翻墙跑了。
“没事,别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我们先去找他算账。”战戈抱住欲上前追击的言芜双。
安抚好她的情绪,两个人继续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还没靠近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呵斥声,紧接着一个人被骂了出来,言芜双转身躲到角落里,没有被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彻底没了动静,才询问战戈要不要现在进去。
他没有犹豫,先是抬脚直接踹开房门,在将军诧异的目光下走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人举起来。
“王爷,你这是……”他还没回神,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
刚刚经历过打斗,他自知不会在战戈手上会有好果子吃,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装傻充愣:“王爷,你这是为何?这中间是不是又没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血债血偿自古以来都是天经地义,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言芜双双手背在身后,冷漠的看着他,仿佛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了。
将军连假笑都懒得装了,先是踢脚趁战戈回手抵挡顺势从他手中逃出来。
白天他也有所保留,只不过一时大意才会被人断了手臂,如今自然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
可战戈比他保留的更多,凌厉的掌风向他袭来,将军根本抵挡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言芜双微微张开嘴巴,不可置信的说:“欢喜,你竟然……”
将军猛的回神,熟悉的身影引入眼帘,正是欢喜挡在自己面前,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
言芜双又立刻向前扶住战戈,他刚刚发现是欢喜,强行收回内力,受到的伤也不小。
将军抱着欢喜,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王爷,今天不管因为什么,不想为敌,就请离开。”
这话说的丝毫不客气,但如今战戈身上也有伤,只能先把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