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双的挑衅气得流水身体都颤抖了起来,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这么喜欢粘着战戈是吧,她会让你后悔的。
“战戈,你忙了一天了,快去歇着吧,这些人有我来安排就好了。”流水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让言芜双看得想要直翻白眼,福了福身子,就跟着下人离开了。
流水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眼底的怨怒终于不再隐藏,全都露了出来,“这个贱人,为什么不死在深渊里,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和我抢战戈?!”
她怨恨着言芜双,却不知道是她自己抢了别人的夫君!
心儿有些害怕眼前的流水,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流水没有察觉到,只淡淡地吩咐,“你去让厨房做点糕点,端过来,我亲自给她送过去。这一次,我就不信,她会不死!”
心儿领命去办了,流水看着眼前飘着香味的糕点,邪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药粉散了上去,就端去到了言芜双的房间。
假惺惺道,“姑娘,这是我们蓬莱阁最好吃的糕点,你尝尝。”
“好啊。”言芜双也配合着,在闻到糕点那不对劲的味道时,心中警铃大作,又瞧着流水的脸色不对劲,心中明白过来,假装肚子疼,吃不下任何糕点,流水怒道,“言芜双,你装什么装!”
“你在说什么啊,流水姑娘。”言芜双不解地看她,论演技她还不怕呢。
流水被气得想要举起手来打她,言芜双则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连忙后退,期间还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糕点,“哐啷”一声,言芜双遗憾道,“真可惜,我吃不了了,流水姑娘,你请回吧!”
流水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言芜双的屋子,路途见到战戈掐了一把自己,眼中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低低抽泣着。
战戈不解地问她这是怎么了,流水则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把战戈给急得,“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戈,你先答应我不生言姑娘的气。”战戈点头,流水又道,“我刚才只是想要给她送吃的,谁知她不领情,骂了我也就算了,还……还掐我。”
说完,若有若无地把衣袖拉开,让战戈看清楚,气得他直接去质问言芜双,“流水好心好意招待你,你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好心?她不过是想害我而已,战戈,你真的不知道吗?”言芜双心里难受得紧,“你难道真的为了所谓的蓬莱阁阁主之位就把我忘记了?”
言芜双的话让战戈不明所以,他疑惑地看她,“你什么意思?”
“战戈,你好好想想,是他们逼着你娶了流水,是他们逼得你和我分离的。”言芜双双手抱着战戈的头说着往事,企图唤醒他的记忆。
战戈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脑子忽然之间又疼了起来,像被针扎过一样,丝丝地疼,“芜……双。”
缓缓吐出两个字后就昏了过去,在门外偷听的心儿连忙跑过去告诉了自家小姐,战戈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流水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一定要换种方法对付言芜双!
随后流水告诉蓬莱阁上下众人,将言芜双,白玉还有凌樱捧为座上宾,一律以礼相待,不得有误。
流水又端着女主人的样子,和言芜双套近乎,“言姑娘,我看你最近吃得少,是不是胃口不好?”
“是啊,我担心着你是不是会在饭菜里下毒,让我一命呜呼。”言芜双冷冷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演戏,都已经撕破脸皮了,真面目都露出来了,还一副温柔的样子装着,也不嫌累!
流水轻笑了一声,“言姑娘真爱说笑,我是真诚地想要和言姑娘交朋友,想要和你好好相处,你别总是这么阴阳怪气的。”
“受不起!”言芜双还是不信,直接拆了流水的台。
她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一个冷冽地声音,还夹杂着讽刺,“这样不懂礼数的人,自然受不起流水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