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荣说走就走,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谢从亮和其他谢家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跟着他离开了。
谢家人靠不住,谢氏股东们只好把求助的视线落到王之鸣身上:“王董,咱们怎么办?”
“既然谢副总说了,那就听他的,把谢总请回来!”王之鸣有魄力的拍案决定。
“可是……谢总在郊区养病,贸然叫他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一个股东搓着手,犹豫的嘟囔道:“这样显得咱们搞不定麻烦,所以把他请回来顶缸的一样。”
这也不行那也不好,王之鸣被他们烦的头疼,不悦的喝道:“不然你还想怎么办?你去跟陆凛讲道理?”
说话的股东立刻胆怯的缩起了脖子。
陆凛就是个混不吝的恶魔,谁敢招惹他?
“也只好如此了。”
其他股东纷纷点头附和,一句反对的声音也没有。
……
不归酒吧。
大厅里,白书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上,深情的唱着他的新歌,台下却只有谢哲言一个观众捧场。
“陆少!”门口传来保镖的齐声呼喝。
谢哲言立刻起身迎接陆凛进来,神情间有些局促不安:“陆总,他们没为难你吧?”
“就凭谢氏那些蠢货?”
陆凛轻蔑的嗤笑一声,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很快有酒保送了他喜欢的酒过来。
“看来陆少旗开得胜了。”谢哲言心中了然,微不可及的松了口气。
幸好陆凛平安回来了,要是他在谢氏出了意外,谢家所有人都不够赔。
“你很紧张?”
陆凛微微侧首,瞥了他一眼,发现谢哲言的身体更僵硬了,胸腔内爆发出一阵惬意的笑声,“你怕我为难他们?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他们没脸。”
只是他们可能会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而已。
对陆凛来说,这种程度完全是小问题。
他担心的是陆凛被谢家人为难,听陆凛的口气,似乎他占了上风。
谢哲言干巴巴的假笑两声,暗自庆幸了一番,语气急切的追问道:“公司股东们有什么反应?”
“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陆凛优雅的晃了晃酒杯,卖了个关子,“别说那些,干杯!”
谢哲言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胳膊一抖,差点打翻酒杯。
“是公司的王之鸣董事找我!”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眉心狐疑的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