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儿子和丈夫要吵起来,邱夫人连忙拉住邱宴白,柔声劝道:“是啊宴白,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但是我们家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你能不能乖一点?”
邱宴白低着头,听着耳边父亲和母亲的双重劝阻,心却沉到了谷底。
如果他跟白书一样,还没跟陆凛闹翻就好了……
……
陈家。
陈伟恩在酒吧里被人误伤了,嘴角破了块皮,回到家,他闪闪躲躲的低着头,立刻回了房间,不敢让家里人看到,连晚饭都没吃。
一觉睡到中午,房门却被人用力拍响,“陈伟恩!小兔崽子,给我出来!”
陈伟恩顶着鸡窝头打开门,打了个哈欠,“姐,一大早你不在家陪着姐夫,来敲我的门干嘛?”
陈青恩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说!你干了什么蠢事?陆氏明明已经决定收购魏氏了,为什么突然反悔了?”
“我哪儿知道啊?”陈伟恩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知道谁收购谁。
等一下,陆氏?魏氏?
陈伟恩瞬间清醒过来,“姐,姐夫要卖了魏氏?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这……你不用知道!”陈青恩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想泄露他们的几乎,只是咬着牙问道,“说,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到陆凛了?”
“哪有啊?姐,你是知道我的性格,你借个我胆子,我也不敢惹陆凛啊!”
陈伟恩有苦难言,他们纨绔也是分等级的,像他这种,就是最低级的那种。
以前陆凛却是最高级的纨绔,家世好,性格又暴躁,谁也不敢惹,他顶多也只敢在背后说说陆凛的坏话,对上陆凛,他立刻就腿软了。
他言辞真切,陈青恩却不相信,“那究竟是为什么?过年前,你姐夫都跟陆凛谈好条件了,准备过完年就签合同,可是刚才去陆氏,陆凛根本不见他!”
“这我哪儿知道?姐,这是魏氏的事,你应该让姐夫问问魏家人吧?”
陈伟恩抓了抓头发,不禁有些生气,“你那个小姑子不是整天缠着楚贤,让人家都烦了吗?说不定是她的错呢?你一大早来找我的茬算怎么回事?你到底是陈家人,还是魏家人啊?”
“臭小子!我要不是为了陈家,为什么要嫁去魏家?”
陈青恩气的肝疼,狠狠拧着他的耳朵,“魏家那边我早就调查过了,问题肯定出在我们这边,你给我好好想清楚!”
这一时半会儿,他哪里想的到啊?
陈伟恩龇着牙,倏忽间,他脑中灵光乍现,脱口而出道:“该不会是昨天的事吧?”
“昨天什么事?”陈青恩手一松,这才有时间正视自己的弟弟,脸色立刻黑成了锅底,“你跟谁打架了?”
“我没打架,这是误伤……”
说起昨天晚上的事,陈伟恩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