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的一句话却让她顿在了那里，甚至嘴角都带上了嘲讽，眼中都在表达着她不可理喻的信息，“木小姐，你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的，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太可笑了吗？”

“杨芸蕴，我说过了，这是个现实世界，不是童话故事，言牧寒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你们不过是有一张结婚证，现在离婚率那么高，你怎么能确保下一天出现在民政局的人不是你们呢？”

杨芸蕴无力反驳，并不是因为她理亏，而是清楚的知道这样说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木小姐，再见吧，不，我们之后应该不会再见了。”杨芸蕴声音中带了情绪，有了几分自己都克制不住的暴躁。

“杨芸蕴，你就是害怕了，害怕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一定会站在那个位置上，会比你更加适合。”木柔站起身冲着杨芸蕴的背影喊道。

顾尧听的时候一直按捺住了没有行动，但是还在思索着要不要把她们的对话录下来的时候，就感到自己身边有一道熟悉的人影略过，赶紧就匆忙起身了。

跟在杨云瑜身后走了一步后就听见了有些刺耳的声音，转身瞪了木柔一眼，脚步都未停下，追着杨芸蕴疾步走出去了。

不知道木柔哪里来的自信，敢在这样一个公共的场合，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好在这样场所中的人都有些自觉，与其说是自觉，更贴切的说法应该还是‘默契’二字。

放过别人的八卦，也是在让别人放过自己的八卦，不过即便是有种这种默契，顾尧觉得自己事后还是应该调查一下，今天听见木柔说这话的有多少人，是否会对言牧寒产生威胁，贴心顾尧在送杨芸蕴的路上就开始了调查。

“不好意思啊，顾尧，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杨芸蕴在他终于放下了耳机，专心开车的时候，带着歉意跟他说着。

“哎，没事，杨总，一点都不麻烦，你就放宽心吧！”顾尧不在意地笑笑，看见杨芸蕴温和的嘴角时，偷瞄了她几眼，犹豫地说着，“刚才木柔说的话，都是痴心妄想，言总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知道，你这么着急解释反而像是在掩盖些什么。”杨芸蕴不甚在意，反而还在打趣他。

“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刚才什么都没说。”顾尧很快封嘴了，专心致志地看向前方去了。

杨芸蕴今天算是对木柔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怪不得之前每一次顾尧被气得不轻，那是一个从骨子里都透着骄傲的人，根本不觉得自己会输在哪里，恐怕自己一直也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

木柔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实现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她也是真的认为站在言牧寒身边的人应该是她，毫无疑虑，且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