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振豪似乎忘记了当年许多事情，也许亲人个个离世，将记忆尘封了起来。

“我是想确定杜小婉和那个人有没有关系？她们两个几乎是同一个人？”

柯逸轩没有说出婉娘的名字，杜小婉成了事情明了话的关键。

“同一个人？那个人？我可曾见过？”

柯振豪对婉娘的印象几乎是零，也许那时候太小，只记得那饭食的味道。

“振豪，你见过。”

柯逸轩饱经沧桑的眼睛里闪现了一种爱的目光。

那眼神温热，有种喜悦又想有一种感伤。

柯逸轩的这种眼神，只是儿时的记忆里有过那么一次。

柯振豪仿佛回到了儿时，想起那年堂叔温情的看着某个人。

“堂叔，我好像记得她？”

柯逸轩笑了。

柯振豪记得婉娘第一次给他做的那碗粥，那个香味至今他也没忘记。

直到那日杜小婉进府，那个粥香又出现了。

“堂叔，你是觉得小婉和婉姨太相似？难道她们真的有关系？”

柯振豪想起了堂叔说的那个女人。

柯振豪和堂叔一样，都不知道婉娘去了哪里？

而现在想想，杜小婉活脱脱就是婉娘的样子，除了那颗痣和那甜甜的酒窝。

“振豪，我们只有问过小婉，我才能下定结论。”

两个人一同看着夕阳，历历往事如同云朵一样，各自飘散着。

“堂叔，少爷，晚餐好了。”

杜小婉一身素衣，来到凉亭，看着那叔侄二人专注的看着日落。

夕阳的余晖映射在杜小婉的身上，昏黄的色调，白净的脸呈现成了古铜色。

“小婉。”柯振豪看向夕阳下的小婉，温婉的笑容，像极了当年的婉姨。

“婉姨？”柯振豪脱口而出。

杜小婉一下愣住了，“婉姨？少爷谁是婉姨？”

“噢，我在和堂叔说婉姨的事。”柯振豪转换了话题。

杜小婉刚要走出凉亭，就被堂叔的话惊住了。

“小婉，你可听过婉娘这个名字？”

柯逸轩说出婉娘的名字。

“婉娘？堂叔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和婉娘曾经是故人，小婉你和婉娘真的很像。”

杜小婉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两片薄唇微微颤抖着。

“她是我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