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1 / 2)

    胥固不悦的沉下脸,低声喝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连本宫也敢来职责。”宓姝镇定的看着他,道:“皇上也说过,江山社稷,君为轻,民为重,既是君轻民重,那对于臣‘女’来说,殿下就是君,臣‘女’便是民,民指责君,又有何不可?”

胥固涩然,看着眼前眼中满是慧黠的‘女’子,第一次觉得遇见了对手,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将来必定是大有作为,只是可惜了,是个弱小的‘女’子。

思及此,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宓姝奇怪的看着他,这个五皇子莫不是疯了?被别人如此责骂,应当是生气的啊,他怎么反而发起笑来?

胥固止住笑,感叹的道:“你父亲一定很惋惜你是个‘女’子。”宓姝微微皱眉“殿下为何如此说?‘女’子怎么了?我父亲从来不曾因为我是‘女’儿而轻贱于我,父亲常说:“天下大事,既然男人能掌握,为什么生育了男人的‘女’人却不能‘插’手呢?”,五殿下还是别拿这上京里别人爹爹的心思来侮辱我父亲。”

胥固微愣,扬眉笑道:“如此说来,你父亲必定是一个有趣的人。”宓姝不语。眼睑看见他身后有一片深蓝‘色’的衣角再闪动。

淡淡的道:“相比起殿下,臣‘女’的父亲怎能称之为有趣?殿下在这宫中才是真正的有趣呢。”

胥固看着眼前‘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顺着她的话道:“唉!这皇宫啊,他人看着是好,可是对于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来说,不过是金子做的笼子罢了,哪里比得上小姐在边关自由自在,无趣,无趣的很啊。”

宓姝捋了捋披风领子上的白狐‘毛’,轻声道:“方才殿下身后有个身穿深蓝‘色’袍子,‘胸’口绣着赤身蛇的太监过去了,相信要是皇上知道殿下是如此评价自己生长的地方,到那时候殿下恐怕就不会再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