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固心中暗喜,鱼儿上钩了,面上却依旧装得冷若冰霜,伸手拂去肩上落下的梅‘花’瓣,胥固漫不经心的道:“计较?一次也就罢了,可这己经是第三次了,你三番四次意图谋害本宫,意‘欲’何为,难道你爹爹通敌叛国,是敌国的‘奸’细。所以派你来谋害我?”
宓姝一惊,脸‘色’变的苍白,怒视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胥固,你不要欺人太甚,只是我得罪了你而已,犯不着为难我爹爹,你若是敢在皇上面前说这样的话,让我爹爹无故受累,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辈子也不让你安宁。”
胥固轻哼“我只是警告你,在本宫面前,把你那所谓的自尊骄傲收起来,毕竟”慢慢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语道:“只要本宫一句话,就算不是株连九族,也是满‘门’抄斩。”
宓姝愤怒的推开他,由于气愤,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身体也因为长时间在雪地里而感到一阵阵的发冷,‘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团寒冰,又沉又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颤抖的指着他,“你你”话没说完,便身子一软,连人带被子倒在了雪地上。
胥固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仿佛触到了一团火。怎么烧成这样?抱起宓姝,匆匆的将她送回护国候府邸,把她放到‘床’上,正想出‘门’叫人,却想起自己是个男子,若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一个姑娘家的闺房,怕是不好,看了看四周,走到桌前将桌上的茶壶扔到地上。
茶壶“哐”的一声碎了,听到‘门’外有人叫‘门’,胥固从窗子里跃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