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继续道:“那个位置,带来的根本不是快乐,而是数不尽的杀戮,数不尽的孤寂,我不愿将来我爱的‘女’人也变成第二个母亲,更不愿自己一辈子被锁在那个位置上,动弹不得,我此番来南荻,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将来好除去皇后一党,也是为自己寻求一个全身而退之法。”
福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隐隐泛起泪光,颤抖的道:“原来原来,小姐不是难产而死,而是被皇后毒害了。”
胥固沉默的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做这些事,只是用来干扰七皇叔,想让他与大皇子斗个鱼死网破。”福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须。
苍凉的叹了一声“真是老喽,你们年轻人在想些什么,我老人家是一点都不懂喽”说着,便出了‘门’。
胥固看了一眼‘床’上的‘侍’‘女’,懊恼的叹气,现在可好,马上就要天亮了,她在这里,我去哪儿睡?无奈的摇摇头,只得绕到了后院的客房去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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