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瞪大了眼看着各种菜肴铺了半桌子!
这人还真是无论啥时候都穷讲究!
“兽兽,这人啥来头?”
“此为朝代大缙,晋书禹为当朝易王养的文人,他自幼父母双亡,却自小展现过人才智,后被易王看中,养在易王府中。”
怪不得,自小在王府长大,锦衣玉食呀!
“兄台,在下南宫樆,敦州人士。敢问兄台怎么称呼?”青芒开始套近乎。
南宫乃大缙第一大姓,随口诌这么个名字不会引人起疑。
晋书禹已然在座位上坐了下来,饭前净水擦手漱口有条不紊。
“我并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这样吧,你我相逢之日为十月十七,看兄台略大于我,不如我便称兄台为十七哥,兄台叫我南宫老弟,可否?”
“尚可。”晋书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边吃略微皱眉,似乎这饭食并不太合他的口味。
照这人大手大脚地花下去,两人不得饿死!更何况现在两人身无分文……
得弄点儿银子花花……
“十七哥,不瞒你说,我家自幼清贫,爹去世的早,从小娘便将我送出去学了点皮毛功夫,谁知家中突遇变故,我娘留给我的只有这只梨花钗了……”青芒从怀中掏出梨花钗,边说着边要抹泪。
“这是我娘就给我的唯一念想,看到它就想起我娘在世的样子……”
青芒觉得自己话语真诚又哀切,几乎闻者落泪了,她偷瞥了十七哥一眼,人家依旧不徐不慢地夹着菜!
吓!这人怕不是真的冷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