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怎么突然看懵了!”
“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傻啊!”
“我怎么傻了?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那人说他为了银子卖了睿王府的令牌,可那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南山别苑呢?有人花了五百两黄金买下了令牌,当该好好保管才对,怎么会胡乱一丢呢?这不合逻辑啊!”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人花五百两黄金买了睿王府的令牌,你以为是搁家里收藏呢!人家是另有用处!”
“另有用处?什么用处?难道……”
“啊!难道那人故意把睿王府的令牌丢在案发现场,为的就是栽赃嫁祸给二皇子?!”
“天哪!原来南山别苑的惨案全是一场阴谋!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连受宠的皇子都敢栽赃嫁祸,还不知道那个买令牌的是什么人呢!”
“嘘!你们小声点,万一人就在堂上,他听到你们的话,肯定会恼羞成怒的!”
“不可能吧?这青天大白日的,就算是当今太子,也不敢杀人灭口吧?”
“哎哎哎你打我干什么!我有说错了什么!”
“谁叫你提太子的,我打你是救你!你也不想想,连二皇子都受了伤,你一介平民,惹了不该惹的人,还能活着回去嘛!”
“啊你的意思是,买令牌的人是太子?策划南山别苑惨案的也是太子?他做这些全是为了整死二皇子?我的天老爷啊!这皇家内部厮杀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还说!”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
在谢金说完那番话后,公堂上一片安静,反倒是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各种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谢金跪在公堂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可堂上所有人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投向方才一时激动站了起来的太子箫景翼的身上。
很显然,围观人群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箫景翼的耳中,因而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良久,还是箫景煜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太子殿下突然站起来,可是有话要说?”
箫景翼忍着心底的恐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本宫只是坐久了脚麻,所以才站起来活动一下。”
说完,干笑几声,又坐了回去。
箫景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垂眸看向跪在堂下的谢金,问:“这里有一块令牌,你且看看,是不是你卖出的那一块。”
说着,他拿起案桌上的令牌,递给身边的于彬。
于彬双手接过令牌,下去将令牌递到了谢金面前。
谢金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一双手不停的颤抖,良久才抬头回答:“回禀大人,这面令牌的确是小人卖出去的!”
听了这话,堂上有人的呼吸声瞬间变重。
就连角落的宋安好也十分讶异,不敢相信反转来得如此快,如此刺激!
箫景煜倒是不受影响,只是淡声追问:“这面令牌烧得不成样子,你如何证明这就是你卖出去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