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风风火火夺门而出,留下包厢内所有人沉脸凝思。
况景山眯眼扫视被长新和长君按在地上的蒋音书。
汪增庆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解了白色毛围巾坐下喝茶。
肖占东把玩指尖的小银飞镖调侃。
“瞧你,两人一见面就吵,不见面还想。”
汪增庆淡笑不言语,肖占东略微仰头盯着小银飞镖的光亮又问。
“先生真认识她?”
况景山闻言也移动了目光看汪增庆。
蒋音书以为自己给这位汪增庆造成了麻烦赶忙开了口。
“我不认识……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肖占东已经出了手。
只不过不是无血白骨,而是嫣红刺目。
小银飞镖划破蒋音书的侧脖颈直接钉在她身后的木质墙板上,还滴滴答答流着她的血。
肖占东笑笑回头看况景山。
“手生了。”
况景山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长君长新先把蒋音书带走。
“省钱了。”
他利落起身离开烟榻坐到汪增庆对面。
“冯美淑送的,阿庆以为如何?”
冯美淑是况夫人闺名,在几个好友面前,况景山都这样称呼况夫人。
汪增庆抿了茶说:“不像。”
况景山笑笑,狭长的眼角浮现一条有味道的纹路。
“怎么讲?”
汪增庆掠下茶杯轻笑:“这一看就是小白兔嘛,换口味了?”
汪增庆为人正直,和三位少爷一样出国留学相识,可家里却不如这三位少爷显赫,只是寻常人家,在大学任教。
故而他不荒唐,也少品评,很少能听到他嘴里说出来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