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心软,看见软糯的曾孙围绕,什么烦恼也都暂时放下了,一行人这才落了座。
蒋音书站在况景山身后,望着乌泱泱的人群。
这样的富贵人家也没什么好,个个勾心斗角。
她想不明白况景山带自己来这里的目地是为了给老夫人看吗?
她思索的功夫,和站在况景年身后的红秋对上了眼神。
红秋眼神带着浓烈的不解。
蒋音书脸颊瞬间发热,这等于被红秋发现了她的谎言。
她踟躇半晌对灵雨说:“我去解手。”
灵雨恶狠狠瞪她,况景山在这时回头:“去吧,知道路吗?”
蒋音书受宠若惊点点头。
况景山奇怪的也没给安排人跟着她。
蒋音书估摸况家大院戒备森严,况景山也知道她逃不出去。
在茅厕旁边,红秋不久后跟了过来。
“你不是丫鬟,为什么要骗我?”
红秋有些委屈。
蒋音书内疚解释:“那几天我是丫鬟,我做洗衣裳的活,其实现在也是,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你的脚好了吗?”
红秋点头:“那我们不能做朋友了是吗?”
“当然可以做朋友,我们是一样的。”
蒋音书了解这种阶级之分带给人的自卑感。
她都没什么阶级,只是个被收养的就比别人矮了一头,更何况是红秋将她视为主子那一级别。
“红秋,没能对你说实话我很抱歉,但我没有恶意,我其实并不是这里的人,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但我很愿意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