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僵,没再说话,但心里却对时赴喜欢的女孩子产生了好奇,这种好奇来源于什么,我却说不清楚。总之在时赴描绘她的时候,我脑子里无端端闪过一个名字——王悦。
她也是个直性子的泼辣女孩。
凌晨一点多,暴雨刷刷落下来,我站在窗口望向远处的雨幕。我不知道昨天时赴在车上那句陈浩东,明天再看看是什么意思。他会不会按照原本沈寰九命令的一样对陈浩东下手呢?
这一站我站了很久,暴雨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肆虐。警察的声音突然间在静谧的夜里由远及近,我的心也跟随着这声音一下子提起。
陈浩东住那么近,这警车会不会……
我的双手搭放在窗台上,紧紧抓着窗框子,明明风吹来的很急很冷,我身上却冒着汗。
没多久两道车灯的光线刺进视线,警车停在了别墅门口,我身子俯出去,顾不得雨水浇在我头上,那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
车子里下来的谁我看不清,从上往下望,我只看见一把黑色的雨伞。
是不是沈寰九回家了。
我无心在等,直接跑出卧室直奔楼下,门铃还没响几下我就把门给打开了。
沈寰九和我面对面,旁边是为他撑伞的一名小警察。
“沈总,我先走了。”撑伞那人丢下一句就钻回了警车绝尘而去。
我不由咧着嘴冲他笑,而沈寰九不急不缓地向我靠近一步说:“怎么还没睡?”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像个孩子一样抱住他的腰,抱得特别用力。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声问:“你是刚洗过澡吗?头发怎么湿了?”
这么短的时间沈寰九就说了两句话,他决口不提自己在警局过的怎么样,两句话都和我有关。
我扬起下巴盯着他看,鼻孔胀了胀。
沈寰九眉头皱着,嘴角却挑着笑:“乖,没事,没事儿啊。风太大了,我们进屋。”
我松开他,转身的时候姚叔站在楼梯口,他看见我和沈寰九站在一起,显然把自己对待儿子的急切和关心都收了回去,沉声说:“你们聊,我还没睡醒。”
“好。”沈寰九一样颇为冷静地回了句。
我和他上楼,沈寰九把我推进浴室,随即把吹风机拿到我手上说:“先把头上湿掉的毛吹干。最近感冒好像挺流行,我在里头的时候好几个警员都感冒了。”
他说话就折身出去,过了一会他再进来手上多了换洗的衣物,洗手间的门被轻轻关上。
我愣了一下,看他在脱衬衣,我忙说:“你要洗澡?”
“不然呢?”他反问。
“那我出去吹,你洗吧。”我把吹风机插头拔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沈寰九就把插头给重新插上,深稳不惊地说:“你吹你的,我洗我的。”
他自顾自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到花洒下,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沈寰九精实的背部线条,水流顺着肌线下来,勾得人脸红心跳。
如此随意又自然的场景让我深刻的明白,我和沈寰九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
他倒着沐浴露,但那瓶子我记得,已经被我用光了,以至于倒了好久都倒不出来。
沈寰九回头看我一眼问道:“三岁,家里还有备用的吗?”
我的脸很不争气地热起来,一偏头镜子里我的脸哪里还有一点皮肤的本色,瞬间红成了猪腰子。
我轻声说:“没了,拿洗发露洗吧,我以前没沐浴露也拿洗头膏凑合。”
“什么?”沈寰九的声音却含着笑:“洗头膏是洗毛发的,你这是叫我拿它洗哪里?”
他无所顾忌地开着玩笑,大概是早就看见了我这会涨红的脸,故意要逗我来着。
我心想,他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关掉吹风机,我走向他,直接把洗头膏挤在自己手上,然后朝着他的身子一顿乱滑,当然也包括那里。
“洗吧,就这么洗。”我故作潇洒地丢给他这么一会,很快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身后响起沈寰九含笑的声音:“一天到晚虎了吧唧的。”
我带上洗手间的门,心情却并没有因为这些小情趣而真正得到缓和。
因为我知道,沈寰九此刻的从容可能并不是表里如一,他或许只是希望我对他的担心能少一些。
沈寰九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为他泡了杯热乎茶。我坐在沙发上,盯着他说:“沈寰九,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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