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你明宽哥哥傻。”
婵宁瞪眼道:“谁说明宽哥哥傻。我爹曾说,明宽机敏能干,是能担大任的好男儿。”
果然早把她的明宽哥哥划为己有,自己如何打骂都成,但谁也别想动她明宽哥哥一根毫毛,哪怕一丝鄙夷。纤墨嗤笑,“既然不傻,为何是他表妹的错,被训斥的还是你?”
婵宁嘟囔道:“他表妹惯会装。”
纤墨讥道:“你明宽哥哥既然机敏,为何瞧不出来?”
婵宁噎住。
纤墨淡淡道:“除非原本便是你的错。”
婵宁激烈的反驳,“不是。”似觉纤墨不信,又郑重道,“不是我的错。”
纤墨闲闲道:“还有一种可能,或许是你明宽哥哥心里有你。”
婵宁茫然,“啊?”
“若是你的丫头与你兄长的丫头起了争执,你当面斥责的是谁?”
“当然是我的丫头。”
纤墨微笑着点头看她,还算不得太过刁蛮。
婵宁眼放光彩,若有所思的喃喃,“明宽哥哥他心里……”
纤墨把玩酒杯,“我不知道,你明宽哥哥待你的心思,大抵只有你才深有体会。”
婵宁丧气了,“我哪知道他的心思。”又忧愁道,“适才还与他大闹一通,明宽哥哥恐怕对我只有厌恶。”
不敢说出口的疑虑,往往是最容易砍出伤痕的利剑。纤墨叹气,“你与其在此患得患失,不如直接问他。”
婵宁扭捏着道:“这样好吗?”
与疯丫头一样,再如何娇蛮,在喜欢的男子面前,便只剩扭捏羞涩。纤墨打趣道:“适才杖打明宽的女子哪里去了?”
婵宁更为扭捏,“我……我不过一时激愤。”
纤墨含笑道:“你本是娇蛮女子,忸怩不适合你。当面问清楚,才符合你的个性。”
婵宁似是有些触动,沉思不语。
情劫若是该受,那便如何也逃不掉。闲事来龙已知,瞧着一大桌特色菜,纤墨甩开臂膀招呼道:“好了,别总说些郁结之事,岂不白白浪费了这桌美食,先陪姐姐我好好品尝你们王都的特色。”
婵宁双眸神采却愈来愈盛,她面露歉意地道:“陌路姐,我有事先走一步。多谢陌路姐指点,改日带陌路姐好好逛逛王都。”
娇蛮丫头这是要去追着她的明宽哥哥问个清楚?只是此时,时机对吗?
罢罢,纤墨挥挥手放她离开,情路上荆棘繁多,小鸳鸯们一起剪除,未尝一种美好的回忆。
瞧了上万年爱恨情仇的纤墨,最爱的还是眼前美味。可惜无有志同者,只得嚷道:“圆儿,过来陪姑娘我,一起享用这珍馐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