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顾徽珠看到顾胜华发呆,不禁出声问道,话说他好像还没告诉她,叫她来做什么。总不会叫她来讨论春秋年代历史人物的吧?
“啊?哦。”顾胜华回过神,说,“如今正是乱世,和春秋战国时期有点相似,我一直把范蠡当成学习楷模,却不想被你说成是可怜之人,有点意外。”他顿了顿,欣慰地说,“我们父女俩多久没有这样谈心了,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有主见。”
“不是多久,是从来没有过。”顾徽珠无所顾忌地说出口。
话一出口,顾胜华又一愣,对呀,好像他从来没有和顾徽珠聊过天啊。他看向顾徽珠,略带歉意地说:“你是在怨我?”
顾徽珠笑了笑:“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我习惯了,您没虐待我,好吃好喝地养我这么大,已经很感激了。”
顾胜华听到顾徽珠这么说,忽然五味杂陈:“你是不是想暗示我和范蠡一样,不会教孩子。”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把自己比作范蠡那三个不争气的儿子。”顾徽珠心里默默补充,虽然你确实不会教孩子,但我也不是范蠡那没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