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一个人压不住武延基,特意叫上了兄长李重润,给自己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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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还没辨认出来,等拿起来攥在手里,才猛地想起,女皇身边的张昌宗,曾经被人奉承夸赞“不是六郎似莲花,而是莲花似六郎”,从此就得了个莲花六郎的雅号。她手心里沁出汗来,如果这是张昌宗遗落的东西,那他方才是不是从这里经过了,会不会听到了李隆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 事情牵涉到李隆基,幼安心里便没来由地有些乱了,还没想出丝毫头绪来,人已经被握住了手腕直接拖进墙角。 她正以为是李旦又来逼迫她自证身份,抬头却看见裴适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我等了你几个月,你都不来,倒是有时间去李旦府上重叙旧情,”裴适真的眼里,带着明显的嫉恨和不甘心,“你以为躲在太子的寝宫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么?还不是让我在这逮着了你。” 幼安只觉得眼前的裴适真特别陌生,言辞流利,说出的却是万分恶毒的话。她满心惦记着李隆基可能已经激怒了张氏兄弟却不自知,根本没心思跟裴适真周旋:“他本来就是我的丈夫,我去见他,难道还.....
后章提要:...吻。幼安不想跟他多做纠缠,直接抄了一条小路回去,脚下步子走得飞快,倒比往常从膳房回去提早了一些。 一踏进太子寝殿的门,她便觉得不对,李显这天要代表女皇向别国的使节授予文书,并不在宫中,可是寝殿内却传出了男子与韦秀儿的说话声,谈话的内容也私密大胆得很。 碰巧那个男人似乎是要走了,幼安怕当面撞见了尴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在她藏身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走出寝殿的人是谁。 她想过许多可能性,可是当看清走出来的人是武三思时,幼安还是觉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韦秀儿亲自送了武三思出来,在寝殿门口十分暧昧地替他理好了衣衫发饰,反倒是跟着武三思同来的慧安,显得像个外人一样拘谨。 幼安恍然明白过来,韦秀儿前些日子一直说跟慧安有约,其实都是拿慧安做幌子,私下里跟武三思碰面。幼安那阵子正为李隆基的事心烦,对韦秀儿的事并没有太过留意,所以一直拖延到今天才发现。 她原以为韦秀儿已...../>
武延基本是被幼安传了话骗来的,这会儿自知理亏,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随便走走,根本不是跟李裹儿有约。事实上,幼安也不怕他咬出自己来,因为红口白牙,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她也可以不承认,只说武延基是急了胡乱攀咬人。
女皇一直不说话,谁也看不出她心里究竟怎么想。
这一团乱麻还没理清楚,李隆基便到了,女皇见了他,神色才稍稍和缓一点,随口问了一句,他去哪了。
李隆基一脸倦色:“上官姑姑考问我礼记,我不过背不出两个段落,就罚我抄写,从昨晚一直抄到今早,实在困得不行,刚才在凉亭里就睡着了。耽误了给太平姑姑敬酒贺寿,真是该死,稍后我自罚三杯,给太平姑姑赔罪。”
上官婉儿一向对李隆基的学问盯得很紧,考问礼记也是确有其事,二张明明知道这事情不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该入网的人没有中计,二张只能悻悻地把预先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是一尊与真人等高的玉像,面容是照着太平公主的容貌雕凿而成的。这礼物其实十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