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星遥上楼时,她说怕公子摔着,双手搀扶着星遥。星遥欣然接受。
这秀娘以为星遥是个风流公子,愈发大胆了,弹性十足的胸脯蹭着她的胳膊,肉嘟嘟的屁股摆来摆去不停地碰碰她的身体。
正巧有个客人下来,看见此场景,他的脸刷下来。秀娘专心地伺候星遥,没注意到楼梯上方的客人。星遥却看见了。
那人脖子上挂着一条又长又厚的围巾,中年,身材矮瘦,招风耳,嘴上有颗肉痣,这些特征都符合营铁树所描述的那个人。
他两只眼睛敌意地盯着星遥。星遥用胳膊提醒秀娘。秀娘抬头看见他,赶紧松开搂着星遥的手说道:“二月公子,来新戚儿了,我送戚儿去客房。”
星遥的脑海搜索着登记簿的名单。有三个名字她印象很深,一个叫做二月楼,一个叫做阿费兰,还有一个叫做哇古松。这三个人是在同一天入住的,分别住在天号、地号和人号。难道他就是住在天号的二月楼?
秀娘把星遥送到房间,也不敢停留,赶紧走了,走时抱歉地说:“我还有急事,有空再来招呼公子。”
没多久,楼下传来女人的哭声。星遥让妙豆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妙豆说刚才那男人打了老板娘一巴掌。
“这二月楼好凶!”妙豆对着星遥做鬼脸。
深夜,妙豆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向星遥汇报:“姐,老板娘跟那个打她的男人是夫妻。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好肉麻。”
星遥眨眨眼睛,心想,如果是这样,秀娘手上的戒指一定就是二月楼送的,也就是说她手上的戒指就是营声手上的那一枚。
“营声的戒指应该就在秀娘手上。”星遥告诉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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