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故事?”
“安然?哦,你是说许小姐吗?”
“我问你,她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故事?”见人故意绕开自己的话,杨启辰顿时不耐烦得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先生要是对故事感兴趣,大可以亲自去问许小姐,先生和小姐感情这么好,还怕许小姐不开口吗?”
“你少他妈跟我废话,我问你,到底是什么故事!!!”
蒋逸看了一眼已经逐渐失去耐心的杨启辰,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进厨房,慢条斯理地将围在自己腰间的围裙解了下来。
“故事是许小姐的,我有责任许替小姐保密,先生就不要再为难我了,请回吧!”
“呵,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今天回去就如此失常?”
“抱歉先生,对于许小姐的故事,我实在无可奉告,但许小姐突然失常,我想需要先生自己去寻找问题的根源,而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兴许是意识到了什么,杨启辰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我想知道,她今天的故事可否与我有关。”
“一个人往往会提及自己最重要的人或是对自己来说影响很大的人与自己发生的故事,其实先生可以想想,除了自己,许小姐可还有更加在意的人。”
一句话,仿佛恍然大悟,杨启辰有些释然地眨了眨眼。
“我知道了,打扰了。”
“慢走。”
......
杨启辰回到客栈的时候,一切如常,床上的人依旧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早,杨启辰本想再跟许安然解释解释昨晚的事情,却没想到许安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还问他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诧异和怀疑之中,杨启辰最终选择了沉默。
也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和和美美地去楼下用完了早点,便收拾行李回程。
而美国那边,收到辞退消息的林真容,几乎要把整个事务所都要闹翻了过来。就在许安然跟杨启辰回到浙江的同时,林真容也同样在飞回国内的航班上。
杨启辰看着许安然气色不太好,本想让她休息一天再复课,可她坚持要上,就这样,一大早两个人都准时赶去了学校。
“怎么样?跟杨教授的旅行?没发生点什么?”课间,唐悠米看着正在发呆的许安然,突然凑过来,一脸八卦,拉回了许安然的思绪。
“还要发生什么?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
“天呐,*啊,怎么样?杨大教授的活儿?嘿嘿……”
“说什么呢?我们不可能到那一步。”瞬间,许安然的脸就红了起来,微微地低下了头。
“你们都订婚了,有什么不可能的。”
“反,反正不可能。”
“好吧,不可能,不可能。”
两个人才一闹完,就看见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大步走了进来。
那高跟踩在地上的声音,尖锐得让人刺耳。
“那不是林真容吗?”
像是被点到了什么穴位,许安然立马扬起头,看向了正气势汹汹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女人。
“啪——”
一巴掌,伴随着一声脆响,许安然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得有些蒙了,右脸火辣辣地疼。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你干嘛打人啊?你有病吧?!!”最先反应过来的唐悠米立马推开了林真容,看向了许安然的脸。
“我没事,悠米。”许安然扶着脸对着唐悠米笑了笑。
“还说没事,脸都肿了。”
“呵,肿了算什么?我没把她脸划得稀巴烂就算客气了。”
林真容冷笑着,甩着刚才打出去的左手,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打我,但我希望我们能出去说,不要影响到大家。”
“呵,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才懒得跟你废话,我今天来,就是想警告你,不要再插足我跟杨启辰之间的事,不论是事业还是其他,否则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插足?林小姐怕是有什么误会,我既跟林小姐并非男女朋友,林小姐又已被我事务所开除,连同事都算不上,说什么插足。”
突然,门口响起一个明朗的声音,只见杨启辰拿着课本,潇洒自如地走了进来。
“杨启辰,你开除我,你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刚才,林小姐怎么打我的未婚妻来着?都是学过法律的人,林小姐怎么还知法犯法了呢!那就请林小姐回家等着吧!我保证不出两个小时,律师函会递到小姐手里。真不知道这犯了法的律师,以后还有哪个律师所敢聘用。宝贝,走吧,我们去医务室看看伤势如何。”说着,就拉起许安然的手,一脸呵护地离开了教室。
身后全是一片羡慕支持的喊声。
“杨教授真的太帅了~”
“是啊,简直就是护妻狂魔啊!”
“天呐,好幸福啊~”
……
林真容看着众人,气不打一处,狠狠地剁了一脚,便也识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