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丙成心性多疑,梁玉瑱早习以为常,也似乎总有一套应对办法,没有太过刻意,只随口道:“不,他那人一向都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不奇怪,不过,我只是想要要是不是他做的,那还能是谁?我倒是有兴趣见一见。”
“没别的可能,一定是他。”白丙成喝了口茶,反而驳回梁玉瑱的猜测,道,“你啊,就是心思太多,总把事情想复杂了。”
这一回,梁玉瑱没有再做出任何表现,更没有争论,他用不着争论,只用他自己知道,他敢肯定不是申矢,至于是谁,还真是个未解之谜了。
而白丙成不相信也罢,梁玉瑱知道白丙成总有一天会败在他的自大上。
这时,梁玉瑱沉了沉面色,转了话题,满是关心的问到:“不过梁部长倒了,对干爹而言是大麻烦吧,您的许多生意都是通过安西港做的,没了安西港,生意不好做了。”
“哼,折了个安西港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担心申矢接手之后,会将里面的东西抖出来。”
听到这里,梁玉瑱仍旧面无表情,不过瞬间的寒光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好在这一回白丙成没有注意到,因为此时的梁玉瑱本就有点冷冰冰的气质,那寒意融进了他的筋脉,察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