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坠落的颂虚坎特身上的剑伤微微颤抖,而它突然保持着坠落时的模样回到李自来的面前,与已经再次斩出一剑的李自来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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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墨来使劲拍着任不羁的脸,然后搓着自己的手掌,修行者的脸皮都那么厚的么?痛死了!
墨怜深吸一口气,对着任不羁的脸啪啪几下,后者眼皮微跳,睁开的双眼之中出现光彩,瞪着墨怜,墨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脸颊。
任不羁做了起来,手上的灰已经褪去,而上面的剧痛并未消缺,任不羁知道这两只手大概是彻底废了。
“你感到了什么,被抓走的时候?”墨来笑呵呵地看着任不羁,任不羁撇着墨来,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墨怜,轻声道,
“多谢。”
墨怜扣着手指,有些无所释然,墨来走到墨怜身边,握着前者的手,另一手指向天命军三人中的骨丈老人,就在墨来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墨怜将瞳孔收缩的墨来抱在怀中,全身浮现莲花的纹路,使此刻的墨怜显得有些妖艳;任不羁想要再次释放灰,但是因为手臂的剧痛而失败,面庞则被剧痛扭曲;天命军三人背靠着背,一手抽出朴刀,一手按着背后的大启的旗帜上,本能告诉他们远离老人,三人注视着空无一物的面前,冷汗从他们的后脑流到后背。
“一个仿造者,一个天造者,克什卡,我有些想和他们创造了你的姐妹兄弟了,一个就叫泰利科尔,一个就叫薇瑞蒂娜如何?不过你确定你给我准备的身体比这两个还要好?”
慈祥和蔼像是母亲的声音从六人面前传出,但是六人面前空无一物。
“自然比不上他们,但是却是最适合您的,她是无尽黑暗中所诞生的,她是养育了千人的母亲,她和您的相性自然是最好的,我亲爱的莎怖。”
“希望不会让我失望,我不喜欢选择,克什卡,你知道的,在仿造者和天造者选择一种实在是一种痛苦,克什卡,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香甜和恶心,我想品尝它们的甜美,将这些厌恶给克莫迪莱,它会喜欢的。”
“是的,莎怖。”当克什卡说完这句话后,六人便见到老人的身体慢慢爬了起来,随后从老人的嘴中传出克什卡的声音,
“客人们放心,我和巫神大人的关系比各位想象和了解的还要复杂一些,我是不会对你们有敌意的。”
六人没有说话,老人的嘴角上扬,面色有着癫狂,
“但是,巫神大人决定将尔等的生命作为祭品,来吧,感受这至高无上的荣耀吧!”
六人严阵以待,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克什卡微笑着,单膝跪地,手掌前伸,脑袋轻轻向前,像是在吻着什么,克什卡将头抬起,对着村子的一处招手,六人便听到像是有什么在地上拖动着,朝这里走来一般,很快,一团黑暗映入众人的眼眸中。
那团黑暗在地上蠕动着,朝着老人“走”去,克什卡脸上挂着微笑,
“很好,本来以为还需要几个祭品,没想到你现在就遁入黑暗了,也是因为莎怖的力量,现在黑暗褪去,让莎怖好好地见见你,你也好好见见你未来的所侍奉的母亲。”
“不要这样说,克什卡,我看的见她,她是个美丽的孩子,只是被尘污和人类污染了,我很喜欢她,克什卡,看得出来你费尽了心思。”
克什卡弯腰,做出和墨来那样差不多的举动,笑道,
“您的喜欢便是对我最大的褒奖,我亲爱的莎怖,本来打算在准备百年将您迎来的,不过我今日发现了仿造者,于是我便将其提前了,希望您不要责怪我。”
那团黑暗散去,露出里面的人影,六人看着那个人,面色没有任何变化,意料之中,这个村子中唯一特殊的就是老人和她了。
从工双目无神,晃荡着双臂,静静地站着,睫毛微动,从工抬起头,看着斜上方,随后少女捂着脖子,脸上满是痛苦,口中吐着胃水,莫约一炷香,从工站了起来,脸上有着和蔼的微笑,看向众人,而那种和蔼慈祥的话语从她的口中传出,
“怎么会呢?克什卡,仿造者可是无上智慧的索托斯.犹格和阿萨都无法找到的存在,比起不稳定甚至可能消失的禁地之门,你自然不能错过,你做的很好,这具身体就让我自己来慢慢适应吧,对了,克什卡,她叫什么名字?”
“从工,她吞噬的上个祭品就叫这个名字,但是如此卑贱的名字自然不能为您所用,还请您自己赋予她这个荣誉,您给予的名字的荣誉。”克什卡说话时眼睛瞪向天命军三人,勾朝抵了抵吴诉,后者将手从腰间掏出,将里面的符篆放了回去。
莎怖微微一笑,瞬间出现在吴诉的面前,双手轻抚在吴诉的脸上,两道寒光从莎怖两方斩向莎怖,勾朝和姜耀绷着脸,另一手拽着吴诉要将他拉出。
然而挥出的朴刀只停留在莎怖的肩头外,便无法砍进去,不是被挡住而是挥动朴刀的人本能的无法对她下手。
“该死!”姜耀怒骂,勾朝双眼通红,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好了,克什卡,在起名字之前我先尝尝味道,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万年没有品尝过了,好孩子不要怕,你只是以另一种方式与我,与黑暗与生殖的莎怖变为一体而已,这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