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别这样剑拔弩张的嘛?我们不是同伴么?就像你刚刚命令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帮我夺得了这份力量不是么?话说的那么好,可其实我们是一类人。”魂挥舞着黑暗,使其缠在手上。
唐忻倒在地上,满脸大汗,无力的喘息着,眼睛撇着魂,
“凡愚,那不是你能掌控的东西,你根本不会使用我们的力量,你只是一枚小兵,永远不能独自将王更何况吃掉他。”
“哈?!小兵?王?什么东西?”魂一脚把唐忻踢到一边,看着任不羁,皱着眉头,
“同伴,你从刚刚就没有说话了,你不是那么沉默的人吧。”
任不羁盯着魂,嘴角上扬,然后咧开嘴,暗金的瞳孔收缩,魂面色严峻,对面不是那个嘴臭的家伙。
魂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急忙向前跳去,只见背后,无数的剑气将魂的退路封锁住,另一处空间中,剑穗将剑雨曦放在腿上,双眼锐利,里面剑气涌动,魂看着剑穗,脸上流出冷汗,刚刚那割开自己脚掌的剑气就是这个人做的!魂严阵以待,这个人很强,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元婴。
魂又看向另一处空间,墨怜周围开满了莲花,每一朵都简朴淡雅,但是魂在它们身上却感到了莫大的危机,每个人都能透过被阻隔的空间来攻击自己。
魂眼睛微眯,身上的黑暗涌动,先发制人再说,黑暗在任不羁的眼瞳中出现,将任不羁的视线遮挡住,随后魂用刚刚吸收的土做出一根土枪,黑雾缠在上面,土枪变成一把铁枪。
奋力一掷,铁枪划出破空声,射向应该被黑暗夺取双眼的任不羁,只见任不羁脸上的笑容不减,相反,面对铁枪,反而有些癫狂,就在铁枪要刺向任不羁的眉心时,任不羁的左手裹着雷光握住枪身。
魂手指一点,铁枪变回土枪,枪头处变得细长继续刺向任不羁的眉心,魂确定这样的距离,他来不及躲避,果不其然,土枪的枪头没进了任不羁的脑袋中,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漏了出来,魂眉头微皱,没有刺进去的感觉。
任不羁狂笑着,眉心从一蓬灰阻挡在枪头和任不羁的脑袋之间,任不羁将土枪朝着灰中塞去,塞完后,任不羁舔了舔嘴角,看着魂,双目中满是黑暗,他是看不见的,魂知道,但是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又是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被对方的视线死死地锁定了。
任不羁动了,一声雷霆炸破,任不羁浑身青雷瞬间出现在魂的面前,手指做并拢状,刺向魂的眉心。
黑雾在魂反应之前当下任不羁的手,任不羁一招失败,直接变招,并指变爪,上面灰流转勾住黑雾,同时双脚离地,踹向魂的下体,魂一只脚抵向任不羁的双脚,同时撤下已经开始被灰吞噬的黑雾,左手上缠着一层土铠抓住任不羁的手臂。
任不羁狂笑着,一手抓住魂的手臂,接着魂的力支撑着自己,双脚错开,一脚踩着魂的小腿,一脚踢高,竖直劈向魂的肩头。
魂冷哼一声,大吼一声,另一只手也抓住任不羁脚踝,手上的土铠被吸了回去,脚跨马步,将任不羁甩向地面,同时间黑雾在地面扫过,凸凹不平打泥土地变成了金石地,任何一粒碎土块都变成了凶器。
任不羁的脑袋被甩向地面,将金石地面砸出一个大坑,任不羁脑袋上开始喷出鲜血,双眼闭了上去,魂一招得手,一招又至,手中出现一把土剑,在被黑雾扫过后,变成一把铁剑,魂立剑刺向任不羁的脑门。
任不羁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里面不再是黑暗,而是一个暗金色的竖瞳,像是丛林中的毒蛇,狡诈地等待着猎物的失误,魂眼睛微眯,这种感觉非常讨厌。
任不羁转头,一脚蹬地,身子微微前移,使嘴巴咬住魂刺来的铁剑。
魂双手按着剑柄,双腿跪在任不羁的双臂上,黑雾将两者绑在一起,利剑要将任不羁的脑袋刺穿,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向前刺出一点,魂克什卡不过筑基巅峰,这具身子只是隐子,两者的修为都无法对抗这个家伙,不过本身魂也没打算用修为对抗他人。
魂身上黑雾和黑暗同时溢出交缠着在地上,从任不羁的四周杀了过去,自己负责牵制他,这样就将军了!
任不羁咬着剑的嘴嘴角上扬,像是嘲笑一般,
“问...问...问天。”
洁白的剑气从任不羁的嘴中的剑上溢出,魂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那样,急忙松开双手,身子被黑雾拉着向后倒去,玄清带从任不羁的手上剥下,反将魂的双腿抓住,任不羁立起前身,随着手肘处传出的咔吧声,任不羁的手臂被自己掰断,而他嘴中的剑气跟着后仰的魂而去。
魂暗骂一声,这家伙不管自己的攻击嘛!疯子!魂眼中出现一道道好像阵纹模样的东西,随后脸上出现一层透明的脸,就像是灵魂一样,从魂的脸上飞出,迎着剑气飞去。
就在两者要接触之时,任不羁嘴中突然雷光一闪,只见满是剑气的铁剑随着任不羁嘴巴的闭上,直接崩裂开来,剩余的剑身被问天剑气完全碾成粉末,而这些粉末带着问天剑气将从四周射来的黑雾和黑暗完全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