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我什么也没说!”楚源马上封口。
王昊不想总裁大人被冤枉,“是庄主管弄的。”
“我靠!想不到蕾蕾平时挺正经的,关键时刻还挺激情。”楚源边咂嘴边搓手,“可惜她碰到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哎呀,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自从上次被撵下车,楚源就和莫晋亨结下梁子,一有机会就相互挖苦两句。
莫晋亨抽着烟,地上全是烟头,越听越不是心思,他是猪,她是白菜?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楚源用棉签蘸着透明的药水,涂抹到患处上的牙印,伤口处冒出白色泡沫,杀痛无比。他故意用力按了按,但对方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此刻,莫家老二的大脑中反复盘算着一个想法:是时候上她了。
倏地,他长身站起,系好衬衫扣子,只说了一个字就下了楼,“走!”
楚源与王昊互打眼色,仿佛在说:这是要报仇的节奏?
另一边,庄若晴拼命跑,终于找到了蔡红。
因为装有手机和钱的包包扔在林昆的车上,身无分文的某女,只好向蔡包子借了一百块钱。
等她返回来想打车离开时,却被告知营业时间结束,大门已锁,所有人只能在这里留宿。
庄若晴恨恨地跺着脚,她害怕一个人呆着会碰到某男打击报复,便去KTV找蔡红当伴儿。
包间里有宽敞的椭圆形舞池和巨幅超清显示屏幕,沙发也能同时容纳二十几人。男人喝酒打牌,女人唱歌聊天,乌烟瘴气,乱成一团。
庄若晴出现的时候,蔡红正在和信息部的帅锅朱子强拼酒。
自从林主管表示追求庄若晴后,清一色光棍儿的信息部就与全是剩女的客房部结成友好部门,大家经常一起吃中饭,又都年纪相仿,两个部门关系很近。
她的到来委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朱子强诧异,“庄主管,你不是和林主管在一起吗?怎么一个人呢?”
说实话,当时两人一同离开时,其他人还以为他们好事将近,单独开房约会去了。
庄若晴察觉出对方话语中的刺探,便将刚才的事详细讲了一遍,当然其中莫晋亨设计又揩油,以及自己做君子的一部分自动省略。
她这个年纪,不是小姑娘,知道事情的轻重,更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其实,庄若晴也在暗想:多亏莫晋亨的使坏,她才单独回来,否则其他同事说不定造谣些什么。
怕他们不信,她又敦促朱子强给林昆打电话,这样一来算是问候,二来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果然,朱子强结束长长的电联,回到包房时一脸沉重。
“林主管说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了,验血结果表明酒精含量非常低,再加上认识林大队,明天早上就能放人了。”
蔡红嘟着嘴,摇头晃脑,“就这些?那我怎么感觉你情绪很低落呢?”
“哎,”朱子强叹气,“林大队赶来之前,林主管已经被那些犯人先一步修理了。”
哈哈,这顿揍白挨了!
庄若晴纳闷,好巧,莫非又是那个人搞的鬼?
年轻人一贯没心没肺,刚才还感慨同情林主管走霉运,转身就忘了,又投入到下一轮的嚎麦中。
莫晋亨推门而入的时候,也被眼前吓了一愣,殊不知其他员工同样傻眼。
庄若晴是所有人中最害怕的一个,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完了,人家找上门寻仇来了。
还是蔡红第一个反应过来,“莫总,您也喜欢唱歌?”
莫晋亨呵呵两声,“还可以,略懂皮毛。”
低调,低调!他是不会当众炫耀自己会七种乐器,还会写歌编曲,甚至组过乐队滴。
“别开玩笑。”庄若晴拉过蔡红,揶揄道:“莫总会唱歌吗?”
莫晋喜怒不明,只是眉间一紧,一脸兴奋地说:“我是不会,不过幸好楚源有天赋,今年的好声音,他是‘哎呦,不错’战队的。话说,好久没听他唱《High歌》了,不知道他的真假音变幻现在有没有提高。”
楚家少爷俊脸狰狞,瞪着发小,仿佛在说:莫老二,你缺德带冒烟儿!明明知道我说话都不住调上,为了一个妞,非让我当众出丑。
莫晋亨朝他点点头,心里回答:记住,不是只有你会报复!
庄若晴黑漆漆的葡萄眼一直盯在楚少的身上。
“真是的,伦家一点秘密都没有了,”楚源帮他圆谎,出于无奈,只能贱贱地说:“蕾蕾,我的歌唱得特别好,你听,mou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麽阻挡着未来;dayandnight就你和我的爱,没有什麽阻挡着未来……”
南腔北调的声音,能让早孕的孕妇立刻流产。
庄若晴强忍住捂耳朵的想法,“有些累,我就不唱歌,先回去了。”
“这不行,谁也不能扫兴。”楚源膏药一样黏上,“蕾蕾,你要是连这么点薄面都不给,咱们还能愉快的玩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