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睁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膈应,没好气的撇他一眼。
“真的,我都注意你好久了,你一点感觉没有?”
我放下碗筷,有些颓废的撇嘴,“整晚都抢香,早上起来浑身累。”
“抢香?吃香火的都是死人,你抢那玩意干嘛?”
我一噎,再吴睁时,我小心翼翼的问,“你说,我会不会着了吊丧的邪了呀?那个方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可只去过一次,几十年来头一回吊丧就这么倒霉?”
吴睁顿了顿道,“你胆子那么小,倒霉就是你这样的呗,至于那个方家其实不是本地的,是因为房产生意做到这了,可一待就是好几年,和方家打交道的都是些商场上的人,和我们吴家没有什么牵涉,方家几辈都是做生意的,个个都是人精,就说死了的那个方家独子吧,叫方岂,我没见过,但我爷爷说,他去方家时见过一次,说那人天生就是冷冰冰的,没有活人的样子,啧啧,反正但这次听说出殡倒是低调的很,还是在晚上下葬,据说埋葬的时候还不让点灯,一路都是黑灯瞎火。”
我挑眉,“还有这样的习俗?”
吴睁向来是万事通,放下筷子打算细细道来的模样,“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人说今年是方家的黑年,注定要死人的,不是最老就是最小,看来还是挺灵验的,方家晚上出殡,估计是有说法,只要顺利埋葬就OK了……”
说着,他幸灾乐祸的再次看向我的手,“被香烧了还没好,说不定是触霉头哦…”
“……”